“这小子是谁?”权怒视着梁当,质问道。
“他是一个漏网之鱼。”梁当低声下气地说。
“你怎么不杀了他?我们说好的,只留下女人和孩子!”
“我现在就杀了他。”
梁当拔出剑,向我走来。他自信满满,以为可以轻易地将我解决掉。他并不知道,我的这副年轻的面孔,将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错觉,将会引来多少个像他一样的亡命之徒。
“我看你们,就是一群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你们真的会把钱给他们吗?我看你们是想杀人灭口,独吞这笔钱吧?”我故意挑拨离间道。
权的脸色顿时变了:“你说什么?背信弃义?”
“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就不说太难听的话了。”我冷笑着说。
权气急败坏地笑了:“这小子疯了吧?”
“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想杀人灭口,独吞这笔钱,对不对?我劝你还是别这么做,他可是连同伴都杀了,才走到这一步的。”
权的脸色涨得通红,显然是被我说中了心事。
“你这该死的江湖骗子!”
权对着手下吼道:“先杀了他!”
三个蒙面人应声而出,拔出武器,向我逼近。
“看到了吗?他说先杀了我,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我看着梁当,笑着说。
梁当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就算要跑,也要先把钱拿到手再说。”
梁当刚想后退,
“嗖!”
权突然出手,一枚暗器破空而来,正中梁当的胸口。
“噗!”
梁当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真是废物!”权看着梁当的尸体,不屑地说。
“这就是背叛的下场,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我看着权,冷冷地说。
“你也一样,你应该留他一命,让他来对付我。你把他杀了,谁来当你的挡箭牌?你们这些人,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怎么能活得长久呢?”
“你给我闭嘴!”
权怒吼一声,三个蒙面人同时出手,向我攻来。
看来,他们都是高手,根本不需要梁当这个挡箭牌。
我看着美妇,示意她捂住孩子的眼睛和耳朵。美妇连忙照做,将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不想浪费时间,
在他们出手之前,我便率先发动了攻击。
我施展出风神四步中的冥王步,
虽然我的修为尚浅,但对付他们,已经绰绰有余。
他们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我瞬间便来到了他们面前,剑光一闪,他们的喉咙便被割断了。
第二个蒙面人瞪大了眼睛,如果我能读懂他的心思,他此刻的想法应该是:“怎么回事……”然后,他的脖子也被我割断了。
第三个蒙面人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同伴倒下,却无能为力。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我的武功,再加上风神四步,他们就算再修炼一百年,也无法抵挡我的攻击。第三个蒙面人的下场,和前两个一样,被我用冥王步近身,然后一剑封喉。
权惊恐地看着我,他的眼中,仿佛看到了三道剑光同时闪过,三个手下同时倒下。
“好快的剑法!”
“我根本没用剑法,只是你的眼睛跟不上我的速度罢了。”
“你,你到底是谁?”
权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问美妇:“他是谁?”
“他叫权原,是我们家的家臣。我叫金司恋,是黄金庄主的女儿。”
“黄金庄!”
我故作惊讶,其实,我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她的父亲,正是名震天下的巨商金阿洙,福建首富,黄金庄的主人。
我千里迢迢赶来这里,
就是为了这件事——黄金庄的叛乱。
林秋告诉我的,就是这件事。黄金庄主被自己最信任的家臣背叛,惨遭杀害。
黄金庄主的女儿,因为外出办事,躲过一劫,她雇佣了一批江湖人士,想要逃离这里,但最终还是难逃一死。
“我想雇佣你,保护我们,多少钱都可以。”金司恋恳求道。
“现在情况变了,我的身价涨了。”
“太好了,我们出得起任何价钱。求求你,杀了他,救救我父亲!”
权原连忙向我求饶:“饶我一命,我帮你对付他们,我会让他们给你更多的钱,比他们给你的更多!”
“比黄金庄主的女儿给的更多?你怎么给?”
权原顿时语塞。
我走到他面前,冷冷地说:“你说你是家臣?那你应该站在他们mǔ_zǐ 二人面前,为他们挡刀,而不是站在这里,背叛他们!”
权原拼命地躲闪着我的剑,但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不是靠求饶就能弥补的。
“噗!”
我的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权原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看到他死去,金司恋终于松了一口气。当然,她仍然捂着孩子的眼睛和耳朵。
我搜遍了权原和三个蒙面人的尸体,找到了一些可以当做暗器的匕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肯定危机重重。
“我们走吧。”
“我们要先把阳儿送到安全的地方。”金司恋说道。
我跳上马车,对她说:“上来吧,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我的身边。”
金司恋没有犹豫,她知道,我的实力足以保护他们mǔ_zǐ 二人。而且,如果不是我,他们早就死了。
她抱着孩子,上了马车,我驾着马车,原路返回,朝着黄金庄疾驰而去。
吕相,
黄金庄的护卫家族——吕家庄的庄主,也是这次叛乱的主谋。
为了今天,他精心策划了十年。他收买了黄金庄的许多重要人物,暗中除掉了几个不听话的,还把一些无法收买的人,派到外地去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
直到我和金司恋再次出现。
看到金司恋和孩子从马车上下来,他开心地笑了,以为是他的手下抓住了他们。
“哈哈哈哈!”
如果让他们mǔ_zǐ 二人逃走,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权原呢?”
他把我当成了权原的手下。
“他死了,除了我,其他人都死了。”
我的语气,让他感到了一丝异样,但他更想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