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是被怼的哑口无言。
同时也是知道三块钱不成了,心里暗恨这小子不给自己面子,但事情还是得解决,便看向了阎埠贵。
“老阎你也听到了,要不你买一只赔给人家吧。”
阎埠贵脸皮抽搐。
一只鸡三块钱,算上票等同六块钱,在按照陆镇元所说要凑够重量,那他起码得买两只鸡,钱和票算起来,那就得十二块钱了。
瞪了三大妈一眼,阎埠贵还是满不舍的,又补了五块钱。
见阎埠贵掏了钱,易中海的目光落在刘海中身上。
还不等开口,秦淮茹的哭泣声忽然变大,变成了嚎啕大哭。
“刘海中,我知道你瞧不起寡妇,可寡妇又没吃你们家饭,喝你们家水,我就是要回该补偿的钱,就把我给撵了出去,还在厂里造谣,我……呜呜。”
“你闭嘴!”
刘海中急了。
他不就是不想赔钱呢,什么时候撵人了,还有……
“秦淮茹你别胡说,谁造谣了!?”
“你还说你没有,在厂里知道鸡的事的就只有你,一大爷还有柱子。”
“你说你没有,难道你说是柱子和一大爷说的吗?”
易中海眼睛眯了起来,看向刘海中。
他可没这么糊涂,虽然他是要为难秦淮茹,但还不会这样做,走漏的概率太大。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柱子做的,不过柱子去做‘招待餐’还没回来,等回来得问问。
这边,刘海中已经和秦淮茹对峙了几个来回,可他哪里说的过秦淮茹?何况秦淮茹无需多说,只要委屈的模样一摆,那便是他的万般不是。
瞧着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刘海中有些失去理智,抬起手。
“刘海中!你想干什么!”易中海及时出声制止。
刘海中脑门一凉,清醒过来,“没,没什么,有蚊子。”
众人看了看身上还没脱下的棉袄,又看了看刘海中,眼神或多或少带着点关怀和乐子。
“拿人家东西,该赔偿就赔偿,尤其是老刘你对人家女同志的态度很有问题,你就多赔两块钱给秦淮茹,当作赔礼道歉。”易中海直接拍板道。
刘海中张了张嘴,还是闭了回去。
他说不过!
秦淮茹拿了钱,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给了陆镇元,陆镇元自然知道她的心思,这是分化仇恨呢。
他也不在意,找给了秦淮茹两块钱后,感叹了一声:“秦淮茹,你也就庆幸摊上我这样好说的吧,要是换别人,你们家棒梗把人家一窝子能吃肉还能下蛋的肥鸡给杀了。”
“报警都是轻的,这年头,你有钱没票都买不着,更别提我养的那一只鸡的重量都比得上市场上两只的重量了,拖了这么久才赔每只八块,你真该谢谢我。”
秦淮茹面色不太自然,但她掩饰的很好,立即躬身道谢。
“我就坦然受着了,毕竟算起来鸡都不该给你们,毕竟私底下不准买卖,这八块钱一只鸡是赔偿杀了鸡的钱,不是买鸡的钱,我这人大度,鸡就当作请你们吃的了。”
秦淮茹脸色瞬时一变。
阎埠贵反应快,眼珠子也是一亮,就刘海中还没反应过来。
陆镇元不再管院里的事,直接回了屋。
他最后那句话透露的意思就是鸡本来是不要钱的,赔的钱是杀鸡的钱,鸡是棒梗杀的,贾家自然该赔钱。
阎家和刘家都没必要赔钱。
但现在他们掏钱了,还是秦淮茹让他们掏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