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陆的小……咕噜噜噜……”
就这样,傻柱张嘴陆镇元就是一瓢水慢慢浇下去。
偏偏陆镇元还把那失去作用的钢管拿了过来,从傻柱身上绑带的缝隙插了过去,固定着傻柱翻不了身,扭动脖子最多也只能扭动九十度,根本避不开他的悉心浇灌。
眼瞧着傻柱精神萎靡下来,陆镇元才是罢手。
就这么一会儿又20点崩溃值到账。
“自己回想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我这是看你死没死,过来叫醒你,所以你最好不要冤枉我。”说着,陆镇元还晃了晃手里的水瓢。
“……”
傻柱闻言也开始回忆昨晚的事,主要是他实在不想在继续喝水了,这大早上的本就凉水,此时更是一阵阵尿意袭来。
更为关键的,他哪儿似乎有点把控不住,似乎不顶使了。
渐渐的,傻柱也回想起来昨晚的事。
自家玻璃被砸了,自己捡了根钢管,随后……
看着面色已经涨红的傻柱,陆镇元默默补了一刀,“啧啧,傻柱,不得不说昨晚的你够骚,竟然还拉着许大茂和贾东旭给你伴舞。”
“更是差点给全院上演一出真人电影,不得不说,傻柱,你是这个!”
陆镇元伸出一根大拇指,就是不知为何,这根大拇指并没有伸直,而是弯的。
傻柱顿时发出粗重的喘息。
紧咬着牙,忽然……一个颤栗。
陆镇元像是瞧见什么大恐怖一般,瞬间倒退两步,看着傻柱那已经浸透的裤裆,嘴角抽了抽。
这是……shī_jìn 了?
按理说就算被打击了也不至于这样吧?哦,那就应该是许大茂那一脚的功劳了。
看来傻柱的前列腺这是被踩出毛病了。
感受到裆部的温热,傻柱双目无神的看着天空。
陆镇元咧了咧嘴,这傻柱,不会就这么废了吧?
回想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傻柱此时的确挺社死的,以后他可咋见人啊?
【叮咚!收到来自傻柱的100点崩溃值!】
好家伙!
爆了!
“陆镇元……”
“干啥?”
“帮我一个忙,把绳子松开。”傻柱的声音沙哑,却很平静,并没有歇斯底里。
陆镇元挑挑眉。
“傻柱,我为啥要帮你啊?咱俩可不对付,我没落井下石都是好的了。”
傻柱闻言,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忽然陆镇元耳朵动了动,挨个瞥了眼贾家、陈家、易家还有何雨水那屋。
“唉,算了,都叫你傻柱,我这人犯不着和你一般见识,先说好只此一次,这是我大度,你以后少没事找我麻烦。”
傻柱闻言怔了怔,点了点头。
陆镇元将钢管抽了出来,又看了看绑在他身上的麻绳,也不知道昨晚谁绑的,还挺结实。
“你等一下,我去找个剪刀把绳子剪开。”
傻柱闻言也没有做声。
见此陆镇元便直奔傻柱那敞开的房门,他找剪刀纯粹是因为不想碰那绳子,毕竟傻柱刚shī_jìn ,谁知道粘没粘上,还是借助工具的好。
从傻柱家拿了把上锈的剪子,一把将细麻绳剪开。
傻柱默不作声的起身往家走,步子还有点拉胯。
可恰在这时,三道开门声几乎同时响起。
傻柱的脚步僵滞在原地。
随即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回了屋,顺带关上了门。
陆镇元瞥了开门的几人一眼。
几人也都默不作声。
但陆镇元相信,傻柱那开了口的大裤衩,除了他少说两个人看见了。
陆镇元甩手把剪刀扔在傻柱家门口,直接离开了中院。
想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傻柱都会本分些,这可都是他的功劳啊。
如果等院里的人都起来,一起围观傻柱,那傻柱也就是难受一会儿,毕竟在之后还能有比这更社死的吗?
但在傻柱没被围观前将其解救,那么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估摸着院里都会陷入一种沉默的尴尬氛围中。
这两种情况就好像一个直接执行死刑,而另一个却是死缓,显然前者干脆些,早死早投胎,人死债消一个道理,而后者看似多活了一段时间,实则更为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