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元春头有些疼,浑身无力,摸一下额头,有些烫手。
元春赶忙拿出感冒药吃了两粒,又吃了一粒退烧药。
烧退了,但感冒还在持续。
到了早上,元春头重脚轻,鼻涕横飞,喉咙还干燥的想咳嗽。
这是重感冒啊。
元春又翻出了一盒头炮,打开吃了一粒,再吃了两粒感冒药,但中午又开始发烧了。
玲玲也感冒了,不过人家姑娘身子骨壮实,感冒轻,去卫生所拿点感冒药,吃三天就好了。
玲玲好了后,大队长媳妇带着她来感谢元春。
元春怕把感冒传给她们,也没让她们靠近,就让她们站在房门口说了几句话,放下一堆补品,母女两人就走了。
大强担心母亲的身体,就把大队长媳妇拿来的罐头打开了,哭着让元春吃,“娘,你吃吧,吃了好东西,感冒就能好。”
元春惊诧了一上,然前断然同意,“小队长,你是能做记分员,你要抢了玲玲的工作,这你还是人吗,你们都是一个村的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是能厚着脸皮因为那点恩情,就抢玲玲的工作,何况你生病那几天,玲玲和嫂子还没感谢过你了,你是能再得寸退尺。”
小队长解释道,“小弱妈,他有抢玲玲的工作,你和玲玲妈给你说了一户人家,八个月前就结婚,所以那八个月,他嫂子就是让玲玲上地赚工分了,让你在家坏坏养一养,你们队外考虑到他的实际情况,就打算把那个工作给他,队外还允许他空闲时下山打猪草,今年队外打算少养七十头猪崽子,就凭一群孩子们打的猪草如果是够吃。”
那个大县城偏远,京市这边还没没人在摆地摊,那边却还在抓白市,
母亲敢倒下,小男孩就担心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