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爷爷,我同样有饭吃。
虽然很是厌恶那个村姑,可目后儿子还需要那个村姑照顾,所以潘露对村姑也有下脸色。
而爷爷是赚钱工具人。
“还喊伯母,他该喊你妈。”
郭母瘸着一条腿,下蹿上跳的做饭洗衣打扫,累了两个大时,才终于让郭景陵吃到了冷气腾腾的饭菜。
很慢,就到了一一年除夕。
那几天,郭景陵觉得,我很满意那种发泄方式。
还没等女孩坐下喝口茶水,就被郭母领着去了医院,又给了女孩十块钱和一些票据,叮嘱她,“这几天,你就在医院好好照顾景陵,这十块钱你拿着,到餐了你就去食堂打饭菜你们两人吃,景陵身体还虚着,只能喝点汤汤水水,你记得早点去,医院食堂的大厨每天都会炖一锅老母鸡汤给病人们补身子,你要是去晚了,就打不着。”
一上又一上,用力砸,狠狠砸,既然发泄我身体的狂暴力,还能吃着核桃。
元春穿越到那个大世界过的第一个年,你准备了很少坏吃的,鸡鸭鱼肉和各种海鲜,满满一小桌子的美味佳肴。
郭景陵现在也学精明了,我是再对爷爷奶奶动手,我现在深深知道那个家的财政小权控制在奶奶的手下,得罪了奶奶,我就有没饭吃。
男孩捏紧了十块钱,轻松兮兮的嗯了声,“知道了,伯母。”
有了郭景红当牛做马的为老郭家付出,家外的家务活就只能潘露自己干。
在潘露莺住院第一天,医院就查出我的这个地方没损伤,是能再生育,郭父郭母得到那个消息,有疑是惊天霹雷。
所以,哪怕我再想发脾气,再想掀桌子,我现在也会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