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容易,大不了去买点事后药。”
好吧!小妖精都那么说了,沈言还坚持个什么劲。
这玩意戴了完全影响发挥。
真正面临这一刻,郝安琪还是止不住慌乱起来,弱弱地说:“你轻一点,我怕疼。”
沈言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柔声说:“妖精,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再然后,寂静的房间内喘息不断,郝安琪犹如飘浮在空中的云朵,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狂风骤雨,手掌不自觉的抓住床单,红唇轻咬,吟声迭起。
......
转眼已是日上三竿,大雨淅沥沥下个不停,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洒落在大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在这种嘈杂的雨声中,沈言感觉怀里空落落,幽幽睁开眼才发现郝安琪藕臂外露,正静静地侧躺在床榻另一边。
沈言扯起被子重新替她盖好,并从后面抱住她,鼻尖轻轻嗅着那头乌黑秀发上的清香气息,内心一片祥和。
“唔!不要!”
那滚烫的触感令郝安琪有些不适,无意识低吟一声,沈言嘴角微扬,声音绵绵道:“小妖精醒了没?”
郝安琪猛然清醒过来,昨日种种一一浮现脑海,她脖颈一缩,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然后转过身幽怨地看着沈言,并捶了他肩膀两下,“昨天你跟个蛮牛一样,都说不要了不要了,你还来,一点都不心疼我。”
沈言大喊无辜:“我已经很收敛了好不,怕你疼都不敢用力。”
“我不管,就是你的错。”郝安琪难得任性起来,嘟起嘴,一副委屈巴巴地样子。
那个样子分明在说,快来哄我。
沈言乐得不行,把她揽入怀里,柔声安慰,妖精乖,是我不好,亲一个,郝安琪脸上被亲了一口,又被这么温柔对待,一时间甜到了骨子里。
原本她还担心沈言得手之后,会变得冷漠起来,现在心头巨石落地,紧紧搂着沈言说,帅言你要一直对我这么好,不许欺负我。
沈言说那可不行,我就是要欺负你,不然没感觉,郝安琪咯咯直笑。
“才不给你欺负呢。”
“嗯?不给我欺负,看我不挠你。”
说着,沈言咯吱咯吱在她身上腋下和小腹乱挠,郝安琪娇笑不已,说哎呀,别这样,好痒,见沈言充耳不闻,她也不甘示弱,转而在沈言身上挠了起来。
不一会儿,沈言又来了感觉,开始揉捏她的软肉,郝安琪连忙捂住嘴不让他亲,说:“人家还疼呢,不许你乱来。”
初相识,郝安琪以为沈言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谦谦君子,可接触越深,越能感受到那帅气面容下隐藏着一颗骚动的心。
宛若一只大灰狼,侵略性十足。
昨晚的经历再次验证了这一点,沈言对那方面的需求特别强烈,身体强壮得可怕,永远不知疲惫,在那种炙热情感的侵袭下,她就像是种在菜地里的胡萝卜,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令人心生畏惧却又欲罢不能。
沈言心知不能太急色,也不勉强,只是在郝安琪身上揉揉捏捏,过足手瘾,尽管如此郝安琪也是娇喘连连,最后实在忍不住,又和沈言纠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