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ken先生还挺喜欢受皮肉之苦的,怕是有什么精神类的疾病,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吧,讳疾忌医那就不好了。”
有病就去治病,别出来祸害人!
说着,还加大了力气。
霍缙川忍不住闷哼一声,粗重地喘息,“心理医生治不了我,他们缺了最至关重要的药引子,但是你可以。”
心病还须心药医。
郑媗顿了一下,没接话茬。
她要是回怼回去,这男人一定有两句等着她,还是消停消停吧。
草草消毒、上药,裹上纱布。
霍缙川垂眸看着女人收拾东西,鼻翼间全是她香甜的气息,在她起身时扣住不盈一握的腰肢,抱在怀里。
那目光,如狼似虎。
表情却是委屈又哀怨的,夹着嗓音撒娇求欢,仿佛下一秒就会哭。
“媗媗,你疼疼我,好不好?”
郑媗猝不及防:“……”
用一种看智障的目光看着霍缙川,满心充斥着荒诞惊悚,他吃错药了吗?
她只见过这个男人不可一世的傲慢和居高临下的蔑视,从来不知他还有这么一面。
又蠢又骚。
说实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是,看见那张昳丽妖冶的俊脸,郑媗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不由自主地感叹,混血的就是好看。
可惜就是不做人,白瞎了那张脸了。
“不好。”
郑媗不为所动地推开他,起身朝卧室走去,“客厅留给你了,冷的话角落里有薄毯子,厨房冰箱有速冻水饺,饿了自己煮,不许再进我卧室,也别打扰我休息。”
她自问自己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霍缙川难掩失望,有些不甘心地追问,“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憋着!”
嘭的一声关上门,还上了锁。
霍缙川看着紧闭的房门,所有的不甘心顷刻间散尽,嘴角缓缓牵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