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盛夏,树影斑驳。
郑媗摸索着从床上下来,脚尖刚点地,就落入了一个透着冷香的怀抱。
身体腾空而起。
霍缙川掀了马桶盖,将她放上去,抽出两张纸塞进她手里,语气冷漠。
“上吧。”
郑媗咬着唇,没多说什么,径直提起睡裙下摆,脱了内裤,坐上去。
动作行云流水,格外熟练,仿佛做过无数次。
只是脸上却划过一抹屈辱。
解决完后,提上裤子站起来,刚放下裙摆,身后马桶的冲水声也随之响起。
落在郑媗耳中格外刺耳。
腰间和腿弯横过一只手臂,郑媗身体再次悬空,她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儿一样被人抱过去洗手。
然后,又抱回床上。
郑媗疲惫地靠在床头,侧脸朝里,厌烦写满了精致的小脸,连身体都是抗拒的。
她语气极淡,“你不累吗?”
没有人回答。
郑媗知道他就在她身边,忍不住怒吼,“可是我累了!”
“就算是罪大恶极的死刑犯,也有尊严和体面,你要杀便杀,要刮便刮,何至于如此侮辱糟践我!”
她所有的脸面都被他践踏凌辱,好比被人扒干净在大马路上瞧。
吃喝拉撒,都在人的注视下完成。
连洗澡都毫无隐私可言。
年幼的婴孩需要人伺候,她此时的遭遇比之婴孩也毫无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