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敖珩被害身亡,所有证据都指向敖烺,其他人也没有怀疑。
要不是黎芊跳出来牺牲自己的婚姻保驾护航,敖烺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想起这事,敖五就恨的牙痒痒!
“呵。”
敖烺仿佛事不关己地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尽,无所谓地开口,“爸才是一家之主,决定权又不在我,我能有什么看法。”
一语双关。
既是重申了敖帜墉的绝对决定权,也在间接宣告,他能留下是敖帜墉的意思。
所以,其他人,别瞎哔哔。
敖五最烦敖烺那屌炸天的狂傲劲儿,当即就想起身把人揍一顿。
幸好,敖二给他使眼色,压住了他。
在敖家,敖二充当的一直是和事佬的角色play,每每都在调解弟弟们之间的矛盾。
可是,最虚伪冷血的也是他。
“五弟,七弟,客人在呢,你们拌嘴归拌嘴,也注意点形象。”
敖帜墉饶有兴致的看着几个儿子龙争虎斗,每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谁都不让谁。
唯有年龄还小的敖八敖九插不进嘴。
至于天生体弱的老四,那就更是被边缘化了,谁会跟一个病秧子多计较呢!
“都住嘴!”
敖帜墉略带歉疚地看向霍缙川,“我这几个儿子被惯坏了,让ken看笑话了。”
“还请敖生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霍缙川捂的太严实,谁也看不见他的真正表情,但是那双绿眸确实毫无波动。
“说的有理。”
敖帜墉一脸赞同,随即扬声询问从始至终都没有默不作声的敖四。
“老四,你跟你大哥关系最亲,也是一母同胞,你说怎么解决?”
骤然被点名的敖嵘正在闷头喝水,他呆愣着抬头,十几双目光唰的一下全部落在他身上。
敖嵘宠辱不惊地抽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病态苍白的俊美面容上隐有悲戚。
气质儒雅随和,音色温润如玉,却带着中气不足的虚弱。
“爸,若此事为真,那自然是要还的。”
他温雅地笑着,“不管大哥买这些东西做了什么,现在人死如灯灭,过去那些不愉快也该翻篇,我们总要为他做点什么。”
几十亿的军火,总不可能全部用在敖家这群跟他争继承权的兄弟身上了。
至于别的用途,没人知道。
敖五是个刺头,一听这话就立刻阴阳怪气起来,“四哥,大哥除了为难我们自家兄弟,剩下的军火用在什么地方恐怕就只有你这个同胞的亲弟弟知道了。”
敖嵘唇色苍白,“五弟,我身体一向不好,也是没什么精力过问其他事的。”
“你也知道,因着些旧事,大哥跟我日渐疏远,从来不肯跟我多说的。”
敖五想反驳,却又找不出理由。
别说敖家上下,就是整个港城,谁不知道敖家四爷是个命不久矣的药罐子!
隔一阵子就要病危一次,进重症监护室都成家常便饭了。
就这么个脆皮身体,能做什么。
敖五只能不忿地嘟囔着,“谁知道你们俩是不是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那一套?”
敖家九子,就只有敖大跟敖四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且还是原配所出。
可惜,敖大蠢笨,不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