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三个条件。”
枪别到腰后,男人仰倒在沙发上,双腿狂放不羁地翘到茶几上。
“说吧,趁着我心情好。”
郑芯紧盯着他,“第一,我会想办法安排你潜入,但是你要出了事,跟我无关,更不能供出我。”
既然怎么样都摆脱不掉。
不如提前洗清嫌疑,将损失降到最低。
蓦地,一声恶意满满的嗤笑。
“放心。”
只要做了,竟还痴心妄想能全身而退,不知该说她精明还是蠢!
既然这件事坑了她,他不介意对她和煦些,“那第二个条件呢?”
“这事一结束,我们分道扬镳,再无瓜葛,你不能对我再动杀心。”
沙昂点起一根烟,语气嘲弄。
“可以。”
他不动手,不代表别人不会动手。
田静已经提前跟他预订好她的贱命了。
郑芯对此一无所知,而是悄悄地吐了口气,仿佛卸了心口大石一般。
谈起第三个,不免咬牙切齿,眸中尽是恶毒,“我要郑媗从此消失!”
挫骨扬灰,销声匿迹。
“还要她受尽凌辱绝望而死!”
声名尽毁,世人唾骂。
沙昂兴致盎然地挑眉,还真是最毒妇人心!
“我答应。”
郑芯的微笑只扬起一半,就听到男人话音一转,“不过……”
“什么?”
沙昂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粗重的音色含着诱惑,“前提是你得助我成功。”
被郑媗要死的大饼诱惑的晕头转向的郑芯,跟毒瘾犯了似的,没有犹豫就点头。
“我保证你能悄无声息混进去。”
“真听话。”
沙昂勾起唇角,意有所指地摸摸郑芯的脸蛋,而后向下滑,挑开衣领,钻了进去。
他有一阵子没找女人泄欲了,现成的婊子,是清汤寡水了些,但不嫖白不嫖!
身子下压,宛如饿狼扑食。
“让老子好好疼疼你……”
“你可真骚……”
— —
“宴哥,别喝了!”
“滚!”
“宴哥……”
江阑挽歪在沈牧怀里,看戏似的瞥了醉生梦死在酒缸里的顾时宴,不由好奇。
“顾总这是又发什么疯啊?”
疯子很常见,但这么衣冠楚楚、斯文儒雅的高贵疯子……
姓顾的,是独一个。
她能不好奇吗?
沈牧忧心忡忡,他也是劝顾时宴少喝酒吃了败仗回来的,唉声叹气。
整个没辙!
“他那个冤家带着老公回娘家了。”
郑媗携纪家掌权人回帝都的事,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
江阑挽猛地精神起来,亮着星星眼好奇心极重地猜测。
“是顾总的前未婚妻?郑家的那个?”
沈牧无奈点头。
除了这位大小姐能让顾时宴溺生溺死,其他人哪有这样的本事?
江阑挽眼睛都亮了。
这么说,她能面基了。
双臂环住沈牧的脖子,嗲着嗓子撒娇,“阿牧,你们不是认识么,我想见见她,看看到底是何等风姿绰约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