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焱昇倒是好福气!
想起已经去世的爷爷,那是郑家对她最好的人,郑媗不由悲从中来,“有爷爷,是我的福分,只是,不能再陪他多些时间。”
在她最忐忑不安的几年,是爷爷庇护着她,可是他却等不及她长大。
纪霆东顿了片刻,认真地说:“你和阿深是夫妻,我就是你的亲爷爷,会代替你爷爷照顾你。”
郑媗轻声应道,只是心里是百味杂陈。
万一有一天她和纪遇深不是夫妻了呢?
到那时,爷爷或许就不是爷爷了。
——
帝都俱乐部
一群男男女女聚集在此,推杯换盏,烟雾缭绕,金钱娱乐,好不快活。
“艹!顾时宴,你这是欧皇附体吧,我桌上的钱都被你收走完了!”
沈牧气的大叫,一把推倒面前的麻将,骂骂咧咧地将筹码扔给顾时宴。
“妈的!真他娘的邪门!今天点真背!”
从开局到现在,就没赢过,全程都是顾时宴在胡牌。
尚越也面露苦色,欲哭无泪,“你比我还好些好么!起码还杠了几张牌,我输的裤衩都快没了!”
他今天出门指定是没看黄历,好好的提什么打麻将啊!
沈牧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还有脸说,谁让你老给他放牌!上一局要不是你,我早胡了!”
“这也不能怪我啊!牌赶到那里了,我实在留不住了,谁知道就那么巧!”
“你没带脑子吗!不会算牌吗!八筒一直都没露头,他要的就是那一张!杠上开花!”
一直没说话的圆子心都在滴血,见两人快吵起来了也跟着解释:“牧哥,这真的不怪越哥,越哥算牌也就一般,你忘了么,宴哥才是算牌的高手啊!”
天赋+运气两项技能点满,想输都难!
沈牧突然被点醒了,一脸不满地看着对面眉目疏朗、光风霁月的男人。
“顾时宴,你好歹给我们留点活路吧!”
“呵。”
顾时宴轻笑出声,低头垂眸深深地吸了一下指间夹着的烟,猩红的火点明明灭灭。
他摸了一张牌,指腹摩搓后,天生风流多情的狐狸眼上挑,慢条斯理地推倒自己面前的清一色,“胡了。”
“我艹!”尚越将桌子上的最后一点筹码扔给他,“你这整的我们三个像npc,毫无体验感!”
沈牧狐疑地起身,走到顾时宴身边,上上下下翻找一遍,遍寻无果后还一脸好奇:“顾时宴,你告诉我,你怎么出的老千?”
他还就不信了,有人把把都能胡?
顾时宴任由他翻找,恣意风流地倚靠在椅背上,语气颇为欠揍:“技不如人,就要甘拜下风。”
沈牧当场就不乐意了,直接回到自己的位置,咬牙切齿地看着顾时宴:“哼,我就不信了,今天跟你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