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严格来说,或许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悲剧吧?
毕竟此次事件中的受害者——那位口无遮拦的女记者河内深里如今依然活得好好的,而且未来想必也会一直安然无恙。
尽管屋田诚人曾计划除掉她,但由于是初次行凶,缺乏经验,压根儿没刺中要害部位,所以她的伤势表面看起来颇为吓人,实际上并无大碍。在医院休养数日后便已痊愈如初。
此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在于,屋田诚人的父亲之前曾救过河内深里的女儿一命,因此,河内深里很快出具了谅解书。
再说了,屋田诚人尚未成年,又只是杀人未遂,还得到了被害者的谅解,所以此事并未见诸报端,最后自然也是无疾而终、无人问津了。
简而言之,这个屋田诚人杀了个寂寞。
与其这样,还不如兔川自己搞事。
至此,兔川达成了把冰川萌生吓得不轻,让屋田诚人崩溃大哭,令城山警官内疚自责,河内深里失去新闻,自己还不用做笔录的成就。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兔川这一番折腾下来,竟然意外地让工藤新一拥有了更多与众人相处的机会。
解药的药效持续时间为 24 小时,自今天白天服药那刻起计算,明天上午才会失效。
此刻夜幕已深,无需再制作笔录的众人纷纷准备返回旅馆休憩。
返程途中,工藤新一在兔川耳畔喋喋不休道:“戴美瞳会伤害眼角膜巴拉巴拉……”
兔川被他念叨得头昏脑涨:“行啦,我知道了,新一哥你真够啰嗦的!”
“啰嗦?”工藤新一满脸震惊,转头望向身旁的毛利兰,“小兰,我很啰嗦么?”
毛利兰全程缄默不语,内心实则百感交集。她有千言万语想要告知工藤新一,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说,新一哥啊!”兔川眉头紧蹙,埋怨道,“我们许久不见,你难道不该首先关心一下我近来状况如何嘛?”
“呃……”工藤新一突然愣住了,心中暗自懊恼,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确实应该先问问这个问题才对呀!
可实际上,由于他每天都能见到弟弟,自然清楚他的生活状况如何。
然而,这并不要紧,工藤新一脑筋一转,立刻找到了解释的理由:“嘿嘿,其实是这样啦,因为有冲矢先生在嘛!他可是天天都会向我汇报你的情况哦,甚至连一日三餐吃了些什么都清清楚楚呢!”
“喂喂喂,这也太过分了吧!”站在一旁的服部平次看着工藤新一,那眼神简直就像在看待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一样。
“咳咳咳!”工藤新一被他看得有些尴尬,忍不住一阵剧烈咳嗽,同时辩解道,“别误会啊,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