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闻言眉头一皱:“小少爷?”
“嗯,就是一年前案发当晚,由于恰好去亲戚家玩耍而幸免于难的大树少爷。”城山警官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旁边柜子上摆放的相框,照片里正是日原村长一家人的合影。
服部平次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不就是那个在村公所管工藤叫骗子的小鬼吗!”
远山和叶也凑上前仔细端详起相片,轻声问道:“那他旁边的那两位就是……”
“是啊,他们是大树少爷的父母,也是在那场事件中不幸遇难的日原村长和他的夫人钟子太太。”城山警官语气沉重地回答道,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村长是个非常开朗大方的人,在村子里很有名望,所以他担任村长一职已经有20年的时间,因此,一年前发生的那场惨剧,所有村民都感到十分痛心。”
毛利小五郎弯下腰去,仔细地观察着地板上那凌乱不堪的足迹,他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这么说来,这个黑色的脚印也是案发当时留下来的咯?”
城山警官顺着楼梯的方向凝视过去,面色凝重地点点头说道:“没错,这是那个穿着鞋子的凶手,在行凶后踩到了倒在楼梯上的村长夫人的血迹所遗留的。之后,他又在房间内不停地走来走去,所以才会留下这样一连串的黑脚印。”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那些原本鲜红刺目的血迹,如今已彻底变为深邃的黑色。
这些漆黑如墨的鞋印仿佛一条狰狞扭曲的毒蛇,自楼梯蜿蜒而下,延伸出长长一段距离,最终抵达阳台。
阳台之上,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鞋印,甚至还能清晰地看出凶手曾经往返徘徊的痕迹。
毛利兰不禁用手捂住嘴巴,满脸惊恐地喊道:“太可怕了!”
这时,服部平次用力推开阳台的门。
只见阳台向外伸展而出,下方则是一个陡峭而幽深的山坡。
站在此处向下眺望,恰好能够看见警方用于标识尸体位置的标记。
服部平次恍然大悟般喃喃自语:“原来如此,看来村长的确是从这儿摔下山崖死掉的。”
毛利小五郎紧接着追问道:“那么杀人凶器呢?还有,被凶手带走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城山警官皱着眉头说道:“在房间里没有发现可以被当作凶器的锐利刀刃,但有一些宝石和古董失踪了,现场只留下了房间内沾有血迹的脚印,还有从后门延伸至水泥道路且往返各一趟的脚印。”
服部平次满脸惊愕地问道:“脚印真的就只有这些吗?”
城山警官肯定地点点头回答道:“是的,由于案发前一天开始,这里就持续不断地下雨,导致路面十分泥泞不堪。”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分析道:“如此看来,凶手在残忍地杀害了村长及其夫人后,携带凶器并劫走了那些珍贵财物,然后驾车逃离现场。这显然就是一起抢劫杀人案,对吧?”
服部平次焦急地追问道:“那工藤最后有指出谁是真正的凶手吗?”
毛利小五郎挑了挑眉毛,质疑地说:“难道他的推理出现失误,将无辜之人误判成了强盗杀人犯不成?”
城山警官连忙摆手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那个……”
就在此时,兔川淡漠的声音与另外一人气愤的声音几乎同时传来。
“这是自杀吧。”
“他说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