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警官看向最近的出岛觉治:“首先。是撰稿人出岛先生。”
“我、我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修理这个录音机。”出岛觉治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老式录音机:“也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故障,里面的磁带都扭曲变形了,只要我一倒带,它就会发出这种声音,你们听。”
出岛觉治按在录音机的开关,磁带转动起来,立刻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佐藤警官点头:“嗯,那下一位垂水先生呢?”
“我在做好今天摄影的调试后,就在房间里开始整理其他工作的底片了。”
垂水拉了拉手腕上的橡皮筋,“就是用这些橡皮筋,把底片分类捆起来。”
“哦。”佐藤警官接着看向最后一位女士,“那雪吹小姐,你呢?”
雪吹晴荣回道:“我也是在房间里面,检查其他作家的校稿。”
毛利小五郎突然开口说:“我记得雪吹小姐身上有携带金属卷尺吧?你一直带在身上吗?”
雪吹晴荣点了点头:“是啊,那是因为诸口老师经常会让我去测量一些东西,比如字体大小什么的。”
毛利小五郎接着问:“那为什么不用平尺呢?”
一旁的垂水亘说:“不仅是文字,诸口老师要测量的东西有很多呢。”
出岛觉治也开口说:“是啊,像是可以当做机关的大门,又或者是窗户的长度之类的……”
高木警官感叹:“你们三位知道的还真是真清楚啊。”
垂水亘解释道:“是去世的秋场跟我们说的。”
雪吹晴荣接着说:“他和我们三个是在同一时期进入出版社的……”
然后是出岛觉治:“只有我中途选择了辞职,成为了一个自由撰稿人。”
“卷尺、橡皮筋、录音机……”柯南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当然,毛利小五郎也确定了凶手:“凶手就是你……编辑雪吹小姐!”
被点名的编辑雪吹吓了一大跳:“啊?为什么?”
毛利小五郎胸有成竹的说:“因为雪吹小姐你身上带着的金属卷尺!”
毛利兰问道:“意思是用卷尺穿过戒指吗?”
毛利小五郎得意的说:“不,是用卷尺的前端勾住诸口先生的戒指,然后用那把卷尺穿过钥匙孔,再从气窗的外面把钥匙送回到诸口先生的手掌上!就像滑滑梯一样。”
兔川忍不住扶额:“我说大叔,那她是什么时候把卷尺穿过钥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