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凭没据的就不知道江凡怎么把棒梗给揪出来了。
江凡玩味的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说道:“棒梗那小子上学的时候都不写作业,这个学期连学都没上,他写个毛作业?
莫不是棒梗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情,你们不敢让他出来吧?”
贾张氏还要撒泼,秦淮茹赶紧拽了她一把,然后一脸讨好的对江凡说道:“江凡兄弟,我家棒梗自打伤了腿,身子就一直不太好,这不天擦黑就睡了。
再说我家棒梗腿还伤着,也没法偷鸡啊!”
江凡一本正经的说道:“秦淮茹,瞧你这话说的,我也没说那鸡是棒梗偷的,我这不是怕大伙儿误会,才想让棒梗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当然,你要是觉得棒梗让人叫偷鸡贼无所谓,也可以不让他出来。”
秦淮茹一时被江凡噎的说不出话来。
这个江凡太可恶了,棒梗不出来他就把偷鸡贼的罪名按在棒梗头上。
可要是棒梗出来被他抓住棒梗就是偷鸡贼那又怎么办?
一时间秦淮茹只感觉心乱如麻,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易中海!
事已至此易中海最聪明的做法就是置身事外,偏偏老家伙跟秦淮茹目光一碰,顿时被小寡妇那哀怨无助的小眼神儿闪了一下。
顷刻间易中海只感觉青春的激情在涌动,沉寂的荷尔蒙在燃烧!
“江凡!”易中海当即挺身而出,满脸不悦的说道:“秦淮茹说的没错,棒梗那孩子腿上有伤,你就别难为他们孤儿寡母了。”
易中海此话一出,众禽目光全都齐刷刷看向他!
刚才江凡就说易中海和秦淮茹不想让人知道偷鸡贼是谁,现在秦淮茹推三阻四,易中海又站出来横扒拉竖挡,就是不想让棒梗出来,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那个偷鸡贼就是棒梗吗?
一大妈躲在众禽之中,目光深邃的看着易中海,脸上隐隐有着难以掩饰的失望和怒气。
易中海说完这话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再看众禽的表情,顿时肠子都要悔青了。
只是事已至此易中海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拉拉着脸不出声,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过。
易中海和秦淮茹不想让棒梗出来,二大妈和三大妈可不干了。
合着易中海和秦淮茹不想让棒梗出来,棒梗就能不出来。
那自己家孩子呢?
凭什么站在那儿给棒梗那小兔崽子背黑锅?
“秦淮茹你赶紧把棒梗叫出来,要不然这偷鸡贼就是他。”
二大妈一向彪悍,上来就冲秦淮茹喊了起来。
“就是,凭什么都是孩子,我们家的孩子什么都没干还得在这儿站着,你们家孩子就在屋里猫着?”
三大妈好歹是知识分子家属,说话比二大妈多了几分水平,还带上了讥讽。
秦淮茹被说的脸一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