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在您家里过的多好一样!
我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见过咸菜条按根分的人家,而且我和阎解成结婚之前您可是答应我们出去租房子住。
可这都结婚快两年了,别说出去租房子,我们还得往您这儿交房租、伙食费、水电费,这些钱加起来都够我们出去租两间大房子了。
如果阎解成不出事儿,这些我也就认了,谁让我们家眼瞎跟您这样的人家结了亲呢?
可现在阎解成进去了,我总不能顶着个劳改犯媳妇的名头过日子吧?
今儿我把话说明白了,您家给的彩礼我们家一分不留,我们家给的嫁妆也得全都拿走。
我不是为了那点儿东西,而是要跟您家里做个了断。
您好歹也是个老师,总不能为了算计我那点儿嫁妆让大家脸面上过不去吧?”
要不怎么说于莉在改开之后是全院儿第一个敢开饭店的主儿呢!
骨子里就是个泼辣的性子,只不过环境压抑了她的个性,让她在阎家蹉跎了十几年,现在倒是趁机爆发了一把!
“你……你……”
阎埠贵捂着胸口,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自己辛辛苦苦维护这么多年的形象今天算是全毁了!
说实话,也不知道阎埠贵这是哪儿来的自信,他就是觉得四合院儿里就他一个文化人,虽然好点儿小算计,贪点儿小便宜,可文化人的风骨还是有滴!
今天被自己家大儿媳妇当着全院儿禽兽的面儿把自家老底儿揭了,这无异于把他阎埠贵的面子狠狠踩在地上摩擦啊!
为了不让这场闹剧继续下去,也是为了保住自己家最后一点儿颜面,阎埠贵只能一挥手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咱们这门亲也就到头了,你们去拿吧!
不过我有言在先,你们只能拿你们家的陪嫁,我们老阎家的东西一样都不准拿!”
好家伙,都这时候了,老阎同志还算计呢!
于父只是冷哼一声道:“你放心,是我们家的一件不留,不是我们家的一件我们也不拿。”
说着话,于家三口人就冲入了阎家。
三大妈刚刚吵架的时候没插上嘴,这时候却赶紧跟着于家三口人进屋,生怕人家占他们家便宜。
今天四合院儿众禽也算是够热闹的,白天在厂里看二大爷刘海中的笑话,晚上在院儿里看三大爷阎埠贵的笑话。
要是日子天天这么过,那可真是要笑口常开了。
于家三口人从老阎家搬出不少被褥箱包,又把当初老阎家给的十块钱彩礼扔在了阎埠贵面前,随即用自行车驮着东西就走了,只等着于莉和阎解成拿了离婚证,两家的亲事就算正式断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江凡当然满意,甚至他还有心喝一杯以示庆贺,就在他转身要回家的时候,看见易中海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只不过自己的目光跟易中海撞在一起的时候,易中海赶紧看向了别处,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江凡只是冷冷一笑,这次易中海没掺和造谣的事情,算他逃过一劫,等以后有机会肯定让这个老犊子爽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