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说了找不到跟你有关的证据,可他就是死咬着不撒口。
还有你们院儿那仨大爷,好家伙,一个个恨不得把你塞进去,真不知道你到底在院儿里干什么了?”
江凡苦着脸说道:“徐叔,我们那个院儿的情况您还不知道吗?
满院子禽兽,就没一个好人。
咱不说别人,就说那仨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天天算计着养老的事儿,开始的时候算计他徒弟贾东旭,结果贾东旭死了,现在又算计傻柱,结果傻柱腿折了。
见着我这样的大好青年不搭理他,气的那老绝户恨不得弄死我。
二大爷刘海中就是个草包肚子,而且他还是个官儿迷。
天天想着当官儿,结果没人待见他,堂堂七级工连个小组长都没混上,就拿着二大爷当大官儿了。
别人都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他连根鸡毛都没有,架子摆的比厂长都大。
三大爷阎埠贵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小学老师,好歹也算是知识分子,偏偏是个算盘精转世,整天念叨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都不怕您笑话,他们家吃咸菜都按根分,生怕自己家人多吃多占。
那个傻柱平时看着挺精挺灵一个人,可碰到易中海、秦淮茹那帮人就被忽悠瘸了。
三十来岁的人,不娶媳妇专门围着寡妇转,把自己名声搞的比茅坑还臭,偏偏人家还觉得自己是在干好事儿。
要说馋寡妇身子也是他们老何家随根儿,傻柱他爹何大清就是跟着寡妇跑的。
还有那个聋老太太,八十来岁的人,装聋、嘴馋就不说了。
天天把自己当成我们院儿的老祖宗,那派头儿都快赶上老佛爷啦!
您说我碰着这么帮人,我能有啥好?”
虽然徐所长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可听江凡这么一说院儿里那些禽兽,倒也有种瞠目结舌的感觉。
“啧、啧、啧!”徐所长咂吧着嘴说道:“你们院儿挺厉害啊!
这么多嘎咕玩意都凑一块儿了,我说别的院儿一年都不来我们派出所一次,你们院儿隔三差五就来一趟呢!
不过这次的事儿还是挺棘手的,毕竟那个傻柱咬死了你,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想置身事外也不容易。
我看要不你赔点儿钱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就得了。”
虽然徐所长这话也是好意,不过江凡岂能让那帮禽兽占了便宜?
“徐叔万万不可!”江凡故作焦急的说道:“您不知道,现在我们厂里都有人说是我把傻柱的腿打折的了,要是我赔了钱,那不就把事情坐实了吗?
到时候我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反正这事儿不是我干的,我也死活不会认,还得麻烦您多辛苦,还我一清白!
最好是能给我开一个我跟这事儿无关的证明。”
徐所长听了江凡的话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看来这次要是不把江凡的嫌疑彻底洗脱,那后面只怕会更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