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顾清雅肯定能看，但……她怎么好端端想起了她。
真是晦气！
“有，中医只是下放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被保护了起来，有些领导年纪大了，早年上战场一身的伤，西医治疗没什么用，还是需要西医。”
说起这事，凌自寒也是感慨。
但时代所趋，没办法。
付雨柔也没想到这茬，没忍住吐槽：“这是既要伤害人，又需要人，怎么这么又当又立呢？”
虽然又当又立这词凌自寒没听过，但也明白话中的意思。
严肃了表情道：“小柔，这话你对我说说就行，出去外面可不要乱说。”
“知道了，我又不傻。”
只是心里感慨，这普通人的悲哀，命运被人摆弄。
不过既然中医有的话，她就要好好准备一下了。
直接治疗凌自寒的针灸方子是不能她拿出来了，不然说不清。
但是她也想到了个好办法。
她准备让系统按照这个时代的古医书搞一张残页，到时候悄悄丢中医那。
要是中医默不作声收下给凌自寒用，那这事悄咪咪的就过去了，也没啥风险，但中医要是较真要寻根探底，那也跟她没关系。
反正她是不会承认的，就让他们自己查去呗。
她的目的，只是让凌自寒的手给治疗好，其他的半点不关心。
凌自寒自然知道付雨柔说话有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在他面前毫无保留，是因为信任他爱他。
他心里暖暖的，又道：“小柔，明天你跟我一起去，京市军区医院汇聚了全国最好的医生，正好检查检查孩子。”
“行！”
虽然她知道自己怀孕健康的很，但多被医生检查一下，对她也没什么影响。
事情这么说定，两人回房睡觉。
躺着，都快睡着了，付雨柔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一件忘了问的事。
突然转身，手搭在凌自寒身上问：“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凌木兰结果呢？”
那都没下文了，一个多月了都。
凌自寒一顿，没想到付雨柔好端端忽然问起了凌木兰。
但还是实话实说道：“她已经在香江了。”
她就知道。
付雨柔心里老羡慕了。
“哎……”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没什么精神的转了个身背对着凌自寒。
也没心情奚落他了。
凌自寒一见就知道付雨柔这是想什么，便道：“你虽然人不能过去，但如果你想要那边的东西，也可以让人送来。”
虽然折腾麻烦了点，但凌家也不是不能做到。
嗯？
付雨柔又转了回来，惊疑问：“还能这样？”
“可以。”凌自寒应了，就怕付雨柔又动了想去香江的心思。
付雨柔刚开始很激动，但冷静下来想想，东西都是外物，而且买东西是要自己选购的过程，而且她想去香江是为了这些东西吗？
是为了那里的环境和身份。
心里恼恨凌自寒给她画大饼，故意道：“其他东西我也不需要，真要买，在香江买几栋地段好的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