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碰触到了凌自寒的底线，凌自寒自然不会再用温和的手段。
“那袁宇航的事呢？”
比起她，凌自寒处理这些事显然更有手段，她想问问凌自寒的意见。
“有把柄捏在手里，不是更好吗？”凌自寒睨了付雨柔一眼反问。
付雨柔一愣。
凌自寒继续道：“水至清无鱼，袁宇航并没有触犯到我们的利益，但多掌握了这件事，日后能用得上的地方，直接便能拿出来用，何必挑破。”
付雨柔都懵了，怎么也没想到凌自寒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
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凌自寒一样。
以前她从来没觉得凌自寒这么腹黑，总觉得还是个正直的人，没想到竟然是她看走眼了。
凌自寒看见付雨柔直愣愣的看着他不说话，表情有些慌。
“小柔，你……是害怕我了！”
凌自寒迟疑的问，其实他也有迟疑要不要露出这样的一面来，但有些事也没办法隐瞒一辈子。
他想让她接受最真实的他。
他不是什么好人，甚至有时候会显得卑鄙了一些。
但没办法，他既然决定走这条路，光靠正直善良是没用的，手段和平衡各方势力很重要。
现在他还年轻，可以依靠家里，但等他再升一两级，要面对的就是各方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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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凌自寒从小耳濡目染就知道。
也早就接受了这样的环境。
不过此刻面对自己的妻子，自己的枕边人，凌自寒有些怕付雨柔接受不了这样的他。
但，就算付雨柔接受不了，他也不会放她走。
“没有……”付雨柔摆摆手道：“我就是好像重新认识了你一样。”
汰！
她没想到凌自寒这么腹黑，以后怕是她被卖了，还要帮他数钱吧！
有点可怕！
看来以后，她也不能太不顾虑凌自寒的心情了。
万一以后翻脸不认人，她岂不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那就先留着这事，不揭穿了。”付雨柔不确定道。
凌自寒应了一声道：“先不管这事，找到特务再说。”
“那特务要是袁珍珍呢？”
毕竟她觉得最怀疑的对象就是袁珍珍。
凌自寒道：“若是，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将袁宇航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反正袁宇航怎么都得不到好，要被拿捏。
付雨柔都有点同情袁宇航……才怪！
渣男还想走上人生巅峰，被拿捏才是对的。
解决了烦心事，付雨柔觉得肚子有点饿，抬头想叫凌自寒去做饭，话要出口之前，却莫名带了点迟疑。
“怎么，饿了？”凌自寒却先一步发现，没办法肚子开始叫了，他温柔笑道：“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