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建业没招惹她，那大家就相安无事，要是主动找麻烦，她也不怕。
“中午吃什么？”
凌自寒也没管付建业，而是先关心中午的午餐问题。
“你看着弄吧。”
反正自从跟凌自寒结婚，伙食日渐变好，吃的不差，也就不挑剔了。
凌自寒去了厨房，吴勇一早就买了新鲜的蔬菜和肉回来。
看着东西，想起在清水村，他做饭，付雨柔添柴火的事，喊了一声：“小柔，过来帮我添柴。”
“来了。”
付雨柔答应了一声，也跟着去了厨房。
菜，吴勇都洗好了，只等切了下锅就行。
看着也不用她做什么，就自觉去了灶台后面点火添柴。
凌自寒一边忙活一边道：“我已经让常局长打了招呼，下午付爱国那边会闹腾点，晚上我们去见付爱国一面。”
“行，你安排。”付雨柔没意见。
说完，忽然想起来：“常局长姓常，跟妈应该是一家的，跟你是什么关系。”
这称呼，感觉也不亲近。
而且常局长再忙，这两天也没见上面，看着就不亲近。
凌自寒看了她一眼道：“妈和常局长中间隔了好几层，血缘不亲近，都是姓常而已，至于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照顾，那是因为当你有利可图的时候，会发现身边都是好人。”
付雨柔点头表示明白了。
凌家显然就不一般，常局长在沈市再牛逼，也是地方上的，跟凌家交好准没错。
凌自寒又接着道：“不过这次我们行事这么方便，你来了沈市，革委会那边也没找你，的确是有常局长的帮忙，等事情处理完了，我带你上门道谢，总要让人家知道我们记住了他的帮忙才行。”
“嗯。”付雨柔答应一声，又神色惊奇的打量凌自寒，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注意到付雨柔的目光，凌自寒道：“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脏了。”
付雨柔摇头：“你脸倒是没脏，但之前你在清水村刚认识的时候，觉得你高冷的不得了，好像目空一切什么都没放进眼里，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懂这些弯弯绕绕。”
“身处其位，有些事不能避免，以后你也要学习，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教你的。”
凌自寒话说的温柔，付雨柔心情也很平静。
她既不担心也不害怕，反而很有安全感。
手撑着下巴打量凌自寒，忽然笑道：“凌自寒，忽然觉得，嫁给你的决定，我没做错。”
凌自寒一愣，随后也笑了。
看着那笑，付雨柔又问：“不过按照你的家世，你原本可以选一个天生就懂这些的，为什么选了我，怕不怕将来后悔。”
“我从不后悔。”凌自寒闻言，表情严肃下来，认真看着她道：“也许我选一个家世相当的，不用教她这些，但我也少了很多乐趣，我只选我喜欢的，并且有能力教好你。”
这是表白吧！
虽然话一点都不肉麻，还很正经。
但付雨柔心里难得甜滋滋的，横了某人一眼：“原来你喜欢好为人师。”
“那也要看你是不是我想教的学生。”凌自寒道。
付雨柔往灶台里加了一根柴，拨了拨道：“知道了，我会好好学习，火烧起来了，你可以炒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