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摇头拒绝，她现在精神的很，半点困意都没有。
“那要吃点零食吗？陈妈准备了不少。”
凌自寒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包裹，打开旁边的小口袋，拿出了一大包用油纸包包好的零食。
付雨柔原本想说不吃的，但看着炒的金黄微焦的南瓜子，还是接了过来。
太无聊了，还是吃点瓜子打发时间。
她拿起旁边的小纸袋子，要不说陈妈贴心，吐瓜子皮的问题都想到了，不仅贴心的准备好了瓜子，还做了小纸袋子放着。
吃了也不用吐在地上。
刚拿一颗放嘴里嗑，就看见对面白头发老头看了过来。
“你要不要也来点。”
付雨柔递出手里的瓜子。
白头发老头咳嗽一声道：“既然你邀请我吃，那我老头子就吃点。”
付雨柔：?_?
想吃就想吃，搞得好像她求着他吃一样。
“我现在不想邀请你了。”
她将手收回来，呵，就不惯着这德行。
白头发老头瞪眼：“你这女娃子，怎么一会儿邀请我，一会又不邀请，逗我老人家玩。”
“嘿，你没说错，就是逗你玩。”付雨柔说完，斜着眼看白头发老头：“那你到底要不要吃。”
“吃。”白头发老头气哼哼。
付雨柔这才重新递出去：“你要吃就直说，别搞得我好像勉强你一样，我这人最不喜欢勉强别人。”
“你这女娃子，嘴巴挺厉害。”
白头发老头抓了一把瓜子放手里。
“可不是，不说，就等着被人欺负。”
陈妈准备的小纸袋子有好几个，付雨柔也递了一个过去。
“谢谢。”白头发老头这下很有礼貌，吃了一颗瓜子后道：“我真是好多年没吃过瓜子这种小零食了。”
付雨柔打量老头衣着：“你也不像买不起瓜子的人。”
这老头一看就不缺钱，话说回来，缺钱的也坐不上火车软卧。
白头发老头道：“不是买不起，是没时间吃。”
“你现在不是有时间，那多吃点。”
“对对对，现在有时间。”
然后白头发老头专心吃了起来。
付雨柔见旁边两个木桩子坐着不动，将瓜子递给凌自寒，示意的看了一眼对面那叫袁宇航的。
不然让人看着他们吃，多尴尬，不认识的人就算了，认识的熟人客气客气也是应该的。
“他不吃。”凌自寒直男发言。
付雨柔翻了个白眼：“你都没问，怎么知道人家不吃。”
凌自寒不招呼，她只能自己开口：“袁同志，吃点瓜子，打发时间。”
“谢谢，不过我不吃瓜子。”
还真拒绝了。
不过也是，凌自寒都那么说了，要是她也得拒绝。
反正也不是她认识的人，付雨柔就不管了，自己吃自己的。
跟白头发老头比赛嗑瓜子。
耳边，还听见凌自寒跟袁宇航对话。
“你年后回去上班？”袁宇航问。
凌自寒点头：“不出意外，年后回去。”
“这次你功劳不小，怕是等你回去，我们就成为上下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