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瞪大了眼。
凌自寒怎么还在这儿？
“怎么起来了。”他压低声音走过来，随后看见付雨柔身上穿的单薄，蹙眉道：“你快回去睡。”
“你怎么还在这儿？”付雨柔瞪大眼压低声音问。
凌自寒瞥了一眼知青院打盹的两人道：“周继明去了。”
周继明半夜忽然提出要跟他交换，凌自寒到底是不放心付雨柔，于是同意了。
“哦~”
她松了一口气。
吓死她了，还以为人不去了。
凌自寒抬手摸了摸她脑袋：“快回去睡，没事的。”
“别摸我头。”她瞪眼。
这感觉跟摸小狗似的。
“行，快回去，现在起霜了，你穿这么点，会冻感冒。”凌自寒再道。
付雨柔不耐烦挥手：“我不冷。”
恒温衣穿在身上，冬暖夏凉的，要不是怕太特立独行，她大冬天还能穿裙子呢。
凌自寒抓住她的手，一摸，还真不冷。
“我就说我不冷。”付雨柔得意，随后反应过来，抽回自己的手道：“谁让你摸我手。”
占她便宜。
凌自寒眸底带笑，正要说什么，忽然身后传来刘圆饼一声厉呵。
“你们在干什么？”
付雨柔仰头就怼了回去：“没见过谈对象啊，怎么，还不能大早上起来说话了。”
刘圆饼没了声音，这话实在不好反驳。
付雨柔被人盯着也说不下去，就道：“那我回去睡了，你干嘛去？”
“我睡不着，锻炼一下。”
付雨柔点头，也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就当是真的。
于是又躺了回去。
这么折腾一下，她是彻底清醒了，不过一想今天也不用上工，接着睡呗。
等天彻底大亮，太阳出来时，大家都起来了。
阳光明媚，原本很寻常又充满生机勃勃的一天，可大家心里都压着一块沉重的担子。
“凌自寒，你怎么还在这儿。”
李秋艳看见凌自寒，忍不住惊讶开口。
凌自寒冷看她一眼：“我不在这，在哪儿？”
“你不是应该……”
“闭嘴。”付雨柔闻言呵斥了一声。
李秋艳不服气问：“付雨柔你干嘛？”
“你想死就随便嚷嚷。”付雨柔冷哼一声，抬步走开。
“我怎么就想死了？”李秋艳疑惑：“凌自寒明明……”
程招娣拉了她一把：“你别说了，外面刘圆饼还看着呢？”
李秋艳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捂住自己嘴。
“好险，我差点就说出凌……”
“别说。”程招娣紧张开口。
李秋艳：……
她差点又说出来了。
“管不住自己的嘴，从现在开始就别说话。”
顾清雅也冷冷看着李秋艳，这种大嘴巴实在太讨厌了，为什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李秋艳委屈，可是也知道自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