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孙子的苦是你的原因,别睡不着就怪床。”
“那是我孙子,我能不疼他吗。”
“你能,自己在家里当阔太太,成日吸你儿媳妇的血,但凡多干点活也不至于这样。”
徐大狗一出来见他娘和李明清吵吵立马过去拉着徐老婆子走。
“大狗,你来的正好,他们欺负我这老婆子。”
李明清和孙佳雪往回走没搭理他们。
徐大狗连话也没敢说,他可不想挨揍。
徐老婆子见他这样骂道:“真是不中用,连个屁也不敢放。看看人家李明清再看看你。你应该跟着张成明学学,说不定能占到不少的便宜。”
村里人人道张成明和吴丽丽去巴结李家不成便恼羞成怒结仇了。
之前天天去现在还几天没去过了。
次日。
李明清去供销社就见闫兴国在那里。
“今日我们便搬到镇上住,住的地方就在后边,五分钟就能到。”
“行,等安排好之后过来说一声。”
“你有把握吗,我爹在省城回不来,万一我娘出事我爹饶不了我。”
“医生应该把最坏的情况和你说了。”
“是,说了。你不是厉害吗,难道是虚有其表?”
闫新国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中听。
“你现在只有这一条路,没别的办法,要是医院有办法也不可能隔三差五的去。”
李明清知道他担心但说的话确实气人。
闫兴国一言不发的离开。
在临下班的时候他过来找李明清,带他去新租的房间。
看着干净的房间和清爽的吴华芳便知道他是用心照护的。
片刻后吴华芳的脑袋上全是银针,被扎的跟个刺猬一样。
“李同志,兴国说话可能有点冲,要是有哪里冒犯到你我替他向你赔不是。”
她自个孩子的性子非常了解。
“婶子,他要是冒犯到我我会冒犯回去的。”
吴华芳被他这话逗笑了。
她是相信的,每次闫兴国和李明清见过面之后就像被激怒的公鸡。
闫新国在一旁紧张的不得了,根本没听见两人说了什么。
直到李明清把银针全部取下来他才回过神来。
“这就行了吗?”
“当然不行,以后我每天下午会过来一次。婶子,觉得怎么样?”
“身上挺舒服的,没那么闷了。”
听到这话闫兴国松了一口气,有效果就好。
不枉他对李明清低三下气的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他而撂挑子不干,要是以往的脾气早就暴走翻脸了。
李明清见他想骂又不能骂的样子心情舒爽。
要他以前看不惯自己现在还不是有求于他,既看他不爽又干不掉他,真的舒适。
闫兴国送李明清出去小声说了句,“谢谢你。”
“什么?刚刚没听见。”
“我说谢谢你!要不是为了我娘你这辈子别想让我说谢谢。”
他气急败坏的大声喊道。
李明清云淡风轻的说道:“不客气,准备好医药费。”
“医药费,就知道医药费!没见过你这样的大夫。”
“那是你见识少,现在见到了吧,花钱看病天经地义。”
他说完之后骑车悠哉悠哉的离开,没理会翻骂骂咧咧的闫兴国。
闫兴国暗暗想,得让他知道闫家的厉害。
他爹可是省城当官,就不信他不害怕,说不定得巴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