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夫人和田小姐都露出阴狠坚定的表情,决定耐心地等待时机,到时候一击致命!
于是,田巡抚派人送了田小姐回京,那个纨绔表哥关职田里种地去了。
上官若离听了,置之一笑,并未理会。
田夫人也是能屈能伸的主儿,脸皮还挺厚,仿佛那事儿没发生过一般,继续游走在滇州官眷里,拉拢人心,打探消息,挑拨离间……
她平均每月都举行一次宴会,遍请滇州官眷,挫败地发现,滇州衙门里的前三把手儿的娘子都不好拉拢,尤其上官若离,简直滑不溜手!宴席不约请她还不行。
县官不如现管,那些官眷的丈夫们在东溟子煜手底下讨生活,不是在田巡抚手底下吃饭,当然都奉承着上官若离。
官场上就算暗地里掐破脑袋,也得保持表面上的一团和气。
上官若离受了邀请,也不推辞,每次都高高兴兴地来,十分给面子的样子。该吃吃,该喝喝,嘴里探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忍不住冷嘲热讽吧,还被加倍地还回来。
上官若离不用说别的,直接问候一句,“听说田小姐回京了,不知到京城没?”
或者说:“田小姐回京也有段日子了,田夫人思念爱女吗?”
每当这个时候,官眷们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还有几个帮手儿跟她一唱一和,回忆一下田小姐的风姿,把田夫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再也不敢明着挑衅上官若离了。
刚过完了端午节,皇后的懿旨又到了,宣上官是神医回京,为三皇子治病。
田夫人胸腔里憋着的一口浊气吐了出来,“好!太好了!上官家倒霉的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