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高兴得太早了,有时候,生不如死会更痛苦。
他是被痛醒的,一睁开眼,就见几个小孩儿在围着他商量,怎么让他说实话。那个最小的,还时不时地用小匕首扎自己一下。
二郎道:“先割掉耳朵,再挖眼睛、割鼻子,再不招,就挖蛋蛋,军营里都这样干,没有不招的敌人。”
五郎不赞成地道:“你这法子太柔和了,我娘一般是先剁手跺脚,再砍胳膊砍腿儿,泡进酒缸里做成人彘。”
四郎擅长医术,拿着银针比划着,道:“还是用银针扎吧,也能疼死人。”
刺客头子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们是几个小魔鬼吗?”
四郎一针扎在他头顶的穴道上,“你一个刺客,还有资格说我们是魔鬼?”
刺客觉得自己的头疼死了,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一般。
二郎捻了捻那银针,“原来一根银针能起这么大的作用啊。”
“啊!”刺客头子痛到了极致,惨叫声噎在了喉咙里,冷汗流了下来。
五郎问道:“说吧,你是谁的人?一路还在哪里做了埋伏?”
刺客也不是多硬的汉子,拿钱办事的江湖组织而已,赶紧就招了,“不知道雇主究竟是谁,在出滇州的路上还设了好几处埋伏。”
几个孩子听了,都感到后怕。
几个埋伏的地点,刺杀的手段都不一样,很是严谨精巧,若不是提高警惕,很难躲过。
五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们是如何知道这些人是刺客的?我怎么没看出来?毕竟哪里都像是一队商人。”
二郎笑道:“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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