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将脱下的脏衣裳扔到一边,在他身上摸了一把,笑道:“快去泡个药浴,然后吃饭。”
东溟子煜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真是我的贤内助。”
上官若离嫌弃地推开他,“快去洗澡,一身的汗臭味儿。”
东溟子煜笑道:“这叫男人味儿。”
说着,还是进了浴桶。温热的药汤浸润了身体,让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上官若离端了一碗鸡汤过来,“来,别空腹泡药浴,喝了这人参鸡汤。”
东溟子煜两条胳膊搭在浴桶边沿上,张开嘴,“啊……”
上官若离笑嗔了他一眼,道:“多大了,还让喂!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说着,将一勺鸡汤喂进他嘴里。
东溟子煜咽下一口鸡汤,笑道:“你不是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吗?”
上官若离将一勺鸡汤送到他嘴边,“幼稚。”
东溟子煜张嘴接了,“我只在你面前幼稚。”
上官若离笑了,继续喂,“巡抚这次栽了吧?”
东溟子煜道:“跑不了。”
上官若离道:“那二十万两银子,咱留不住吧?他若是临死也拽个垫背的,肯定将这事儿抖出来。”
“我忙的,还真把这事儿忘了,幸亏有你提醒。”东溟子煜沉吟了一下,道:“一会儿我就去找容川。”
上官若离又道:“还有,巡抚在滇州这边也快三年了,一定知道很多事,会牵扯到不少滇州的官员吧?可别一窝端了,你可就成了光杆儿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