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太露出有些惧怕的表情,发生命案的凶宅啊,谁不害怕?
东老头儿的脸也阴沉着,儿子刚上任,就遇到命案和凶宅,真是晦气!
上官若离在心里冷笑,凶案现场不可能将整个院子都封着不动,显然这些人没把新来的县令放在眼里。
东溟子煜问道:“吴县令死在哪里?”
县丞指了指一个房间,道:“主院的卧室里。”
东溟子煜对上官若离等人道:“先去将其他院子收拾出来吧。”
上官若离点点头,带着众人走了。
东溟子煜问县丞道:“杀害吴县令的凶手,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县丞恭敬道:“有一点儿,一个在县衙当值的衙役失踪了,而那天不该他当值,可他主动要求调班,出事后就没见到他,怀疑是他杀了吴县令逃跑了,现在还没抓到。”
东溟子煜微微颔首,“你且把吴县令被杀的案卷准备好,明日呈给本官。”
县丞道:“是!”
东溟子煜道:“你退下吧。”
“下官告退!”县丞行礼后,走出了主院。
看看四周无人了,啐了一口唾沫,小声骂道:“一个寒门泥腿子,被贬到这里来了,还摆谱呢!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了就得罪死了赵家,看你能活到几时!”
“县丞大人,你在说什么呢?”一道稚嫩的声音从斜上方传来。
县丞一惊,抬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