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见他意外的神色不似作假,问道:“不是你做的?”
东溟子煜微微苦笑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敢动皇后和太子妃的母亲?这不是惹祸上身吗?”
上官若离放了心,“你说你有法子收拾旬阳候夫人,我以为……”
东溟子煜道:“我本想着上元节放水灯的时候,用个暗招将旬阳候夫人打入水中,众目睽睽之下让男人去救。我还没能力将心思动到皇后和太子妃的头上,那不是跟皇上和太子作对吗?”
上官若离纳闷儿了,捏着下巴深思:“那会是谁呢?”
东溟子煜淡声道:“不管是谁,是帮了咱们了。咱们什么都不用做,静观其变就是了。”
上官若离点头,没错,现在这情况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不会有人提她被拐卖的事了,因为一提,大家都会自然而然地想到皇后她娘、太子妃她娘、顺王妃她奶还有旬阳候夫人等豪门贵族。
谁敢瞎逼逼?找死呢!
上官若离一家带着礼物去了南安侯府去探望,顺便打听一下情况。
回来的时候,发现整个京城都紧张起来,全副武装的士兵一队队的走过,碰到形容鬼祟的人就拦下盘问。
五郎牵着上官若离的手,小小声地道:“娘,我怎么替劫匪担忧呢?您说,我这样是不是不对?”
他的大眼睛委屈自责极了,觉得自己做了错事。
凌月憋着笑,也可怜巴巴地看着东溟子煜,“怎么办?爹?我也这般想。”
东溟子煜被小女儿这狡黠灵动的样子闹的心头柔软成一团,看了一眼街上走过的一队士兵,小声道:“不要乱说话,想被抓去坐牢吗?”
上官若离觉得他这样子没眼看,轻声教育两个孩子,道:“劫匪这样做是不对的、犯法的,抓到后是要抄家灭族的,你们一定要分得清是非对错,知道吗?”
凌月和五郎齐声道:“孩儿记住了。”
当然,五郎很郑重,凌月的态度却心不在焉的。
一家人不敢多说,也不敢在大街上多逗留,赶紧回了家。至于旬阳候府,管他们去死!
在两个孩子的心目中,旬阳候夫人都想让他们娘去死了,他们才不认这个亲,不高呼大快人心就不错了。
到了家,竟然有刑部的官兵等着问话,那意思他们跟旬阳候夫人有嫌隙,怀疑他们与此事有关。
但他们一家人的行踪都有证人,而且东溟子煜一个农家子,也没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