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来人!”此时的苏宁却是准备给这个范闲一点教训,也要他明白在封建社会身份和地位的重要性,“平民范闲,见官不跪,责令重打十大板。”
“是!府尹大人。”两名膀大腰圆的衙役直接上前拉扯范闲。
“什么?你这是什么狗屁府尹?怎么一上来就要打人?”果然肆无忌惮的范闲激动的破口大骂,感觉并不像是在封建社会长大的“正常人”。
“哼!辱骂朝廷命官!再加十大板。”
“……”
看到这个范闲依旧是满脸的桀骜不驯,苏宁却是提醒了范闲一句不要扩大事态,“范闲,你可要想好了,违抗京都府府衙的权威,哪怕你是户部侍郎的儿子也没用,若是继续胡闹下去只会让你祸及家人。”
“……”
接着几名衙役就是把不再反抗的范闲拉下去打了板子,而一旁的郭保坤和郭府管家却是异常的兴奋,感觉堂上之人果真是断案如神的青天大老爷。
果然首先挨了二十大板子的范闲老实了许多,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狂妄无礼,只是心里却是恨透了坐在大堂的便宜妹夫苏宁。
“啪”的一声,苏宁再次拍响了惊堂木,然后看向已经跪倒在地的范闲,“范闲,郭保坤状告你昨夜殴打于他,致其重伤,你可认罪?”
“府尹大人,殴打郭保坤的不是我。”跪倒在地的范闲连忙否认对苏宁说道。
“那你昨夜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在哪?”
“昨夜草民在醉仙居花船饮酒,当夜也是在醉仙居花船留宿一整夜,亥时应该是搂着花魁正在熟睡。”
“可有人证?”
“靖王世子李宏成和醉仙居花魁杜十娘可以为草民作证。”
“传靖王世子和醉仙居花魁杜十娘。”
“是!大人。”
很快京都府新的花魁杜十娘就是来到了府衙,然后直接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奴家杜十娘见过府尹大人。”
“嗯,堂下之人,你可认识?”苏宁直接指了指一旁跪着的范闲对杜十娘问道。
“认识!他就是杜十娘的客人范闲范公子。”
“昨晚你可曾与他相会?”
“正是!昨夜范闲范公子夜宿醉仙居花船,一直都是奴家侍候在旁。”
此时的苏宁却是意味深长的警告了杜十娘一句,“杜十娘,你可知为他人作伪证也是同罪?”
“奴家省得!奴家愿意为范闲范公子作证。”然而杜十娘却是异常坚定的说谎,同时让苏宁确定了她可能也是北齐间谍。
接着靖王世子李宏成也是来到了京都府府衙,自然也是和花魁杜十娘一般无二的说辞,所以苏宁的心里也是有了自己的判断。
“啪”的一声,苏宁第三次拍响了惊堂木,“郭保坤状告范闲殴打之事,证据不足,被告范闲当堂释放。”
此时的郭府管家和躺在地上的郭保坤都是激动了起来,“大人,不可啊!明明就是范闲殴打的我家少爷,你怎么能就这样放了他啊?”
“证据!本官只会依照证据和大庆律法判定,没有证据自然不可能胡乱判人之罪。”
“大人,难道此案就此了解了?”
“当然不是!接下来京都府府衙依旧会继续调查和寻找证据,当然你们要是有新的证据自然可以提交到京都府府衙。”
“这……”
“啪”的一声,苏宁放下手里的惊堂木说道,“退堂。”
今天范闲第一次来了一趟京都府府衙,虽然是被苏宁直接打了二十大板,但是他还是挺满意苏宁的判罚结果,本来郭保坤就没有任何的确凿证据。
接着范闲反倒是心满意足的捂着屁股回了范府,心里也是第一次坚定了要在大庆出人头地的想法,要知道拥有第二次人生的机会自然是非常的难能可贵,范闲也是意识到不能就此的虚度光阴了。
满脸焦急的范若若看到回来的范闲,自然是惊喜过后变得诧异了起来,“哥哥,你怎么是这副模样了?”
“都怪你!我被你未婚夫直接打了二十大板。”然而此时的范闲却是埋怨起了自己的妹妹和妹夫。
“什么?六皇子为何要打你板子?”
“他现在是京都府的府尹,一上来就说我巧舌如簧和见官不跪,然后让京都府衙役直接打了我二十大板。”
“哥哥你也是!去了府衙尊重些也没这事了。”
“得!我范闲算是记住这个妹夫了。”
“哼!那郭保坤状告你之事又如何了?”
“你家未婚夫倒也不算荒唐,因为没有任何确凿证据,然后就判我当堂释放。”
“还好!还好。”
“不过我倒是听说,太子和二皇子也是去了京都府府衙,只不过被六皇子给直接赶走了。”
“为何?”
“我猜可能是六皇子不喜欢他人干涉吧。”
“哼!哥哥,郭保坤可是太子的人,六皇子提前请走太子,何尝不是为了维护于你。”
“行了!别再为你的未婚夫说好话了,我的屁股现在已经疼的受不了,麻烦帮我找一些上好的金疮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