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兆先正焦急的等待着父亲陈野先的战报,可是陈野先的战报没等来,却是等来了朱重八大军的攻击。
攻击对于陈兆先来说,来的实在太过于突然,他此时根本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只能硬着头皮集合部队迎敌,刚刚艰难的顶住红旗军的攻击,陈兆先就看到铺天盖地的红旗军骑兵向着他们大军的中间扑来。
也算是久经战阵的陈兆先当然知道,自己中军的中间部位如果被红旗军的骑兵凿穿之后代表着什么,立刻面如死灰的对属下下令。
“刘弗陵,赶快去支援大军中部,绝对不能让红旗军的骑兵把我们中部凿穿!”
“是!少将军!”
看着下去支援的副将刘弗陵,陈兆先并没有一点放松,因为他知道这只是杯水车薪的无奈之举,在这个冷兵器时代,步兵是很难和骑兵对抗的。
结果不出乎陈兆先的预料,中军中路很快被红旗军骑兵凿穿,然后无情的收割着民兵们的生命,陈兆先知道自己和父亲完了。
无力抵抗的陈兆先只能率领残部和围来的红旗军僵持着,此时他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父亲陈野先,脸色苍白的他差一点站立不稳,幸好被的副将刘弗陵扶住了。
“陈兆先,投降吧!”
“好了!别说了!
我投降!”
朱重八听到陈兆先的这句“我投降”,无异于听到了天籁之音一般,心里此时兴奋的差点笑了出来,知道他的第三师圆满的完成了任务,并且很快就可以攻略其他地区了。
红旗军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第一师总是最强的那个,所以不服输的朱重八一直渴望率领第一师,只是却被东家苏宁交给了徐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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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徐达是自己的同村好兄弟,他也是自己亲自写信召来的,心里依旧感觉有些不痛快,直到此时一战灭了陈野先的三万民兵,终于让朱重八有了扬眉吐气的感觉。
“东家,你不是看不上我朱重八吗?
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能力!”朱重八此时心里痛快的想着。
......
坐镇集庆路的苏宁第一时间收到了第三师的捷报,心里对于朱重八的能力再次认可了,知道他已经彻底的融入到红旗军。
“东家,可喜可贺啊!
集庆路周边再也没有成规模的蒙元大军了。”李善长咧着嘴恭喜着苏宁。
“哈哈,扬州不是还是一个三千苗兵吗?
善长,现在那边是什么情况?”
“回东家,我们最近一直再和三千苗兵接触,争取和平解决此事。”
“嗯!苗兵不比蒙元大军,如果直接武力剿灭也太可惜了!”苏宁微笑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李善长的策略。
“是啊!阿鲁灰就是扬州三千苗兵的主官。
现在他被我们关押在除州城,和平解决苗兵的事情应该不难。”
“嗯!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东家!”李善长恭敬的领命之后,再次禀报了另一件事情,“东家,巢湖水师的廖家兄弟已经决定投靠我们红旗军了。”
“噢?这倒是一件大喜事!”
“东家,如何处理这些巢湖水师?”
“嗯!廖永安和廖永忠都被认命为水师团长吧!
我们的水师必须要尽快壮大,很快就有新的难题等着我们红旗军了。”
“是!东家!
我们红旗军境内的造船厂一直在开足马力造船。
而且还在泉州那边的造船厂,下了很多的巨舰订单。”
“嗯!只要我们顶住了蒙元大军的这波反扑,就可以专心攻略长江以南地区,而湖北和江西的徐寿辉可能就会是我们红旗军的下一个大敌。
还有盘踞在浙东的方国珍,他可是实实在在的海盗出身,我们红旗军要是没有足够多的巨舰是会很危险的。”
“东家,你考虑的有道理!”
“对了!善长,现在胡惟庸到哪了?”
“呃?应该快到濠州了。”
“嗯!希望他这次能够顺利。”
“东家,臣下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毕竟此事对刘福通和韩山童的红巾军也是有好处的。”
“嗯!希望吧!”苏宁知道人性是很复杂的,也很担忧刘福通和韩山童会拒绝自己的谈判。
......
远在濠州的常遇春最近很不爽,因为他感觉在濠州城根本无事可做,看到朱重八在太平府大战陈野先,他的心里就是羡慕的不得了。
“老谢,人家是监军,你也是监军。
怎么人家郭迎春就可以为第三师争取到作战任务?
而我们第二师却要窝在这小小的濠州城!”
“师长,你看看这是什么?”
“军令?什么时候到的?”常遇春惊喜的夺过监军谢晋中手里的军令,然后咧着大嘴巴看了起来。
“哈哈,今天刚到!
东家这次可是看中了庐州和安庆,我们最好能直接打到江西边境去。
所以咱们的第二师任务艰巨,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啊!”
“呃?军令上只是让我们第二师备战,也没有说具体什么时候啊?”
“呵呵,快了!
集庆路来了一位大人物,最近就要到濠州了。
只要我们第二师配合大人物完成任务,我们就可以有精力出去作战了。”
“噢?大人物?什么大人物?”
“呵呵,胡惟庸,李善长推荐的大才,听说很被东家器重。
这次前来我们濠州,就是和对面的刘福通和韩山童谈判的。
只要我们红旗军和红巾军以淮河为界,双方互不侵犯的话,我们就可以专心攻略南方了。”
“嗯!对面的红巾军实力确实不俗。
我们理应双方握手言和,一起对付蒙元大军。”
“嗯!师长你说的没错。
刘福通和韩山童都不傻,应该会同意我们红旗军的谈判。”
“哈哈,太好了!
终于可以出去打仗了。”
“呵呵,师长,我听说你的小舅子蓝玉是水师的一名团长?”
“是啊!怎么了?”
“十七岁就高居团长之位,看来东家很看重你的小舅子蓝玉啊!”
“哈哈,那是!
蓝玉这小子就是打仗特别有天赋。”
“嗯!有天赋是好事。
可是也要注意红旗军的军律啊!”
“啊?老谢,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就算常遇春神经再大条,也听出了谢晋中话里有话。
“哎!我听他的团监军说起过,蓝玉为人桀骜不驯,完全就是无法无天。
他的这种性格可能也和他年少得志有关,只是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啊!”
“老谢,谢谢你!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我这就给他姐姐去信,蓝玉一向听他姐姐的话。”
“嗯!师长,你应该你知道东家的脾性。
一般不舍得乱杀无辜,可不代表就会无底线的纵容。”
“嗯!我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