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好像是被阎解成熏吐的。”
“我跟上完公厕回来时,跟阎解成走了个对面,我也让阎解成给熏了个够呛。”
“我听许大茂吐完后,骂骂咧咧说什么,阎解成掏大粪去了,我说阎解成身上咋那么臭呢?”“估计,许大茂是让阎解成给熏吐的。”
听自己婆婆这么一解释,秦淮茹哭笑不得。
“妈,你快别说了。”
“我都感觉恶心了。”
“这阎解成也真是的,街道上那么多零工等着人干,他怎么跑去掏大粪啊?”
“看来,以后我也得躲着阎解成走。”
秦淮茹笑着说道。
“对了淮茹,还有一件事情,让我心里堵得慌。”
“你知道吗?何大清那个老梆子,坐在大院门口,向邻居们炫耀,他儿子傻柱上报纸了。”“这个老梆子,太不是东西了。”
“他儿子不就是上报纸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把他嘚瑟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贾张氏斜着眼,双手环胸,冷声说道。
秦淮茹眼皮狂跳。
何雨柱又……又上报纸了?
他是走了狗屎运咋滴?
怎么隔三差五就上报纸?
报社咋就跟他家开的似的?
尽管贾东旭的死,跟何雨柱没有直接关系。
但毕竟,她男人贾东旭,因为包藏祸心,企图害何雨柱。
结果干活儿走神儿,让废品收购站的铁疙瘩给砸死了。
可秦淮茹心里,对何雨柱暗藏着恨呢。
也就是何雨柱,从大院里搬出去了,不再锣鼓巷住了。
否则,秦淮茹指定天天盯着何雨柱,处心积虑找何雨柱小辫子。
以前,贾东旭活着的时候,秦淮茹感觉不出什么。
可贾东旭这一死,秦淮茹才感觉到守寡有多艰难。
先不说心理上的需求,单只是生理上的需求,都让秦淮茹辗转难眠。
可她又不敢改嫁,三个孩子需要她抚养长大,她那个恶婆婆需要她养老。
也就她们家听取了何雨柱的话,狠狠讹了易中海一大笔钱,存进来银行里。
现在,每个月从银行里吃利息,都能吃五块多钱。
再加上秦淮茹接了贾东旭的班儿,在废品收购站干活挣的钱。
他们家贾家的日子,到还过得去。
只不过,最近几天。
秦淮茹做梦,老是梦见何雨柱。
明明是对何雨柱恨之入骨。
可偏偏做梦都梦到他。
第二天,又不得不洗床单。
这是只属于秦淮茹自己的秘密。
根本没法跟别人说。
实在难以启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恨之深爱之切?
秦淮茹根本不敢往下想。
深夜。
前门大街88号。
久别胜新婚。
何雨柱好好费了一番力气,才让陈雪茹心满意足,甜甜睡去。
翌日。
何雨柱起了个大早。
从外面买回来油条和豆汁儿。
先去了后院,给老太太和吴嫂送去。
雨水住校,一般周末才回来。
后院就只住着老太太和吴嫂,显得有些冷清。
幸好吴嫂勤快惯了,将后院所有房间,还有院子里都打扫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