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要怕易中海?他早就不是管事儿大爷了
“易中海,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何大清跟白翠花回到锣鼓巷95号大院的时候,贾张氏正坐在地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跟易中海闹得不可开交。
易中海实在气坏了,他瞪着贾张氏怒声说道:“贾张氏,你还要干什么?昨天当着聋老太太的面,咱们不都已经把话说开了吗?”
“我给你七百块钱,咱们两家一笔勾销,你儿子贾东旭的死,以后你也不再赖我。”
“怎么?贾张氏昨天刚答应的事情,你想反悔不成?”
易中海实在是气急败坏。
他前些年的确存了一些钱,那时候他还在轧钢厂工作呢。
可现在,他被发配到机修厂废料堆去捡废料,工资低得可怜。
壹大妈还有肺病,一赶上阴天下雨,就经常容易感冒。
他家里现在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活。
他要时不时接济接济聋老太太,给大院里的邻居们做个样子,维护他老好人的人设。
昨天一下子给了贾家七百块钱,易中海就已经够肉痛的了。
今天下班回来,累得要死要活,原本想好好歇一歇,结果刚一进大院,贾张氏如同狗皮膏药一样,又臭不要脸的缠了上来。
易中海非常恼火。
他现在恨不得冲上去,将贾张氏活活掐死。
易中海这辈子都没见过,像贾张氏这么不要脸的臭老娘们。
贾张氏听了刘成的话后,忽然就后悔了。
人家刘成说得太对了,她儿子贾东旭一条命,怎么才值七百块钱啊?
最少也得让易中海拿一千块钱才对。
这不等易中海一回来,贾张氏一屁股坐地上,冲着易中海哭天抢地,让易中海再拿一千块钱。
否则,这事儿没完。
壹大妈前几天让贾张氏给气得不轻,这会儿正在屋里躺着呢。
四周邻居越围越多。
这些邻居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许大茂甚至幸灾乐祸的附和道:“张大妈说得太对了,贾东旭的一条命才七百块钱,这命也太贱了吧?少说也得让壹大爷再拿一千块钱给贾家勺勺。”
易中海转头,狠狠盯了许大茂一眼。
吓得许大茂倒退一步,摆了摆手,嘿嘿笑道:“壹大爷,您瞪我干啥?这话可是人家张大妈刚才对您说得,我只不过重复了一遍。有本事你去瞪张大妈呀。”
许大茂的媳妇王春花就站在一旁,她看到自己男人这么怂,顿时就来气了。
她指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个怂货,你怕易中海干嘛?易中海早就不是咱们大院里的壹大爷了,咱们大院里现在就只有一个管事儿大爷,那就是贰大爷。”
这王春花原本是乡下村里的一个寡妇,嫁给许大茂才几个月,可王春花已经摸透了大院里的门道。
这座大院里,比她在乡下农村还不好混。
大院里那么多邻居,没一个好东西。
易中海原本是大院里的管事儿大爷,人人尊称壹大爷。
可这位壹大爷办得那都叫人事儿吗?
怂恿贾东旭三番四次诬告人家何雨柱,还偷偷藏枪,被判了刑,差点儿被拉去打靶。
也就轧钢厂看他可怜,给了他一份工作,让他在机修厂废料堆里挑拣废品。
就他易中海还敢在大院里乘风做浪?
她男人许大茂,可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最吃香的八大员之一。
王春花实在想不通,她家老爷们干嘛那么惧怕易中海?
被自己家婆娘埋汰了几句后,许大茂立刻清醒过来。
“、~对呀,我怕易中海干嘛?他现在早就不是大院里的壹大爷了。”
“他不光不是壹大爷,他早就坏了名声,早就是人人喊打的盗窃犯。”
“奶奶滴,我特么对易中海这老小子是习惯性惧怕了。”
许大茂想明白之后,脸上很是挂不住。
他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骂骂咧咧说道:“瞪什么瞪?再敢瞪老子一眼,老子把你眼珠挖出来你信不信?”
易中海懒得跟许大茂一(了了的)般见识,他摇了摇头转头对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不要再胡闹了,你儿子贾东旭的死,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申。”
“昨天,我之所以给你那七百块钱,完全是看在前几年,东旭孝敬我的份儿上,我才给你那笔钱。”
“贾张氏,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去街道办告你,告你扰民滋事,让王主任送你回农村老家去种地!”
易中海太清楚贾张氏的软肋是什么了。
这个老肥婆子,进城这几年养得好吃懒做,早已经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让她再回乡下去种地?
还不如杀了她呢.
易中海破财免灾给了贾张氏三百块钱,但要让秦淮茹写份保证书贾张氏摁手印
果不其然,听易中海这么一说,吓得贾张氏脸色立马变了。
“易中海,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害死了我儿子东旭,我哭几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