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甚至打心里还要感谢何雨柱呢。
要不是何雨柱趁着他在南郊采石场劳改,忽悠他媳妇从孤儿院领回来俩孩子,贾东旭这一死,今后他们老两口养老还真成问题。
易中海趁着夜色,将那块猪头肉藏进怀里,出了家门,来到后院。
聋老太太刚吃过饭,吃的是白面条,还是易中海前几天给她送来的。
锅里就只剩下一些面汤,一根面条都没剩。
“易中海,你怎么来了?吃饭了没?”
“我就自己煮了一碗面条,多一点儿都没有。”
聋老太太笑着对易中海解释道。
易中海摆了摆手,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当着聋老太太的面打开纸包,露出一块猪头肉0…
聋老太太眼睛顿时就看直了。
“嘿,中海呀,咱们大院里那么多邻居,还是你最疼我,最知冷知热。”
“说吧,今晚上来找我什么事儿?”
聋老太太赶紧把那块猪头肉用纸,又给包了起来。
然后,也不用易中海帮忙,自己动手将纸包放进了挂在房间里的一个竹篮中。
这年头,家家户户最不缺的就是老鼠。
聋老太太可不想这么好一块猪头肉,她自己都还没舍得吃,让老鼠给偷吃了。
易中海一屁股坐椅子上,哭丧着脸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还是您高瞻远瞩啊,当初我就应该听你的话,我就不应该物色贾东旭,来给我养老。”
聋老太太一听,笑了。
她笑眯眯说道:“中海呀,其实我老人家也看走眼了,那贾东旭不光工作能力差,没本事养家,他还是个短命鬼呢。”
“今天晚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贾东旭的死,赖在何雨柱身4.5上。”
“何雨柱那是什么人啊?那小子比猴儿都精,你不坑他,他还想坑你呢。”
“结果可倒好,你坑他不成,反倒掉进他给你挖的坑里去了。”
“中海啊,我说这话你也别生气,今晚上这事儿怪你。”
面对聋老太太的则被,易中海老脸发烫,羞愧难当。
“唉,老太太,什么都瞒不过您这双火眼金睛。”
“我现在就想甩掉贾张氏那块狗皮膏药,求您老人家帮我想想办法,给我支个招。”
易中海虚心向聋老太太求教.“易中海那个老混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他居然厚颜无耻的将贾东旭的死,赖到你身上。”
“啊呸!我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何雨柱回到家,吃过晚饭后,将今天发生在锣鼓巷的事情告诉了陈雪茹。
陈雪茹气坏了。
他们家柱子都已经搬出锣鼓巷好几年了,没想到贾东旭和易中海这对师徒,居然还贼心不死,居然还处心积虑跑前门大街来跟踪他们家。
说来贾东旭死了也活该,死有余辜。
易中海就应该为贾东旭的死负责!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媳妇柔弱无骨的小手,笑着安慰道:“行了,媳妇,不要再生气了。现在贾东旭死了,易中海少了一个狼狈为奸的走狗。另外贾家肯定不会就此罢休,贾张氏肯定会追着易中海死缠烂打。”
“我估计,接下来的好几天,易中海都会让贾张氏给搞得焦头烂额。”
“你就等着瞧吧,这几04天咱爸肯定会来咱们家,给咱们说道说道,接下来易中海跟贾张氏的斗法。”
陈雪茹点了点头。
她冷笑道:“其实,我最盼望的一件事情,就是易中海再死早脱胎,整天让这样一个狗东西惦记着,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柱子,你以后在轧钢厂上班,你可得注意自己的言行,别让人抓住你的把柄。”
何雨柱伸手将陈雪茹揽入怀中,笑道:“媳妇,我知道,在轧钢厂里做人做事,我自有分寸。对了,今晚夜色好美啊,咱们是不是该做点儿什么?东方和晓雪也都不再需要咱们自己照顾,咱们是不是再要一个老三?”
陈雪茹俏脸一红,笑道:“要,必须要!秦淮茹那样的家庭,他们家还生了仁孩子呢,咱们家的孩子,绝对不能比秦淮茹家的孩子少。”
“嘿嘿,我举双手赞成。”
何雨柱大笑一声,随手关掉了点灯。
不知不觉,外面下雨了,风吹树叶哗啦啦,雨打窗户啪啪响。
其实,何雨柱的孩子,何止是只有两个?
娄晓娥肚子里也坏了何雨柱的孩子,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
当然,这是何雨柱和娄晓娥之间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照常上班。
这天下班,在厂门口遇见了刘成。
“嘿,柱子,等一下。”
刘成明显在专门等何雨柱。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笑问刘成:“刘成,怎么?找我有事儿?”
刘成兴奋的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知道吗?贾家这次因为贾东旭的死,讹了易中海七百块
钱。乖乖!整整七百块钱啊,谁也没想到,易中海居然攒了那么多钱。”
何雨柱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贾东旭一条狗命,居然就值七百块钱。
他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说道:“要不怎么说,女人当家房倒屋塌呢。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个女人,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贾东旭是被易中海给害死的,最少易中海也得赔贾家一千块钱啊,怎么七百块钱就把贾张氏婆媳俩给打发了?”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刘成吓了一跳。
“啥?柱子,你的意思是说,贾家只给易中海要了七百块钱,太少了?”
刘成声音艰涩的问何雨柱。
何雨柱连连摇头。
“刘成,你可别瞎说,我可什么都没说。”
“走了,下班了,回家看孩子去了。”
何雨柱对着刘成摆了摆手,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刘成望着何雨柱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也对呀,贾东旭一条命才值七百块钱,也的确是太少了,还是人家柱子高瞻远瞩。这事儿回去后,我一定去找贾张氏说道说道。”
刘成这家伙就喜欢拱火,拱起火来他就喜欢在一旁瞧热闹。
他倒不是真替贾家为贾东旭的死感到惋惜,他只是喜欢瞧贾张氏和易中海吵架。
尤其是瞧见易中海吃瘪,让贾张氏怼的脸红脖子粗,偏偏又只能哑巴吃黄连。
刘成在一旁瞧着特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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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何雨柱所料。
他回到家后,就看到何大清跟白翠花都在,老两口正眉飞色舞跟陈雪茹说着什么。
瞧见何雨柱回来了,何大清笑着对他说道:“柱子,你可算回来了,你知道吗?贾张氏跟易中海和解了,易中海赔给贾家七百块钱,贾张氏便不再找易中海的麻烦了。”
“是吗?”
何雨柱笑道:“贾东旭一条狗命,才值七百块钱啊?也太不值钱了吧?我还以为贾张氏会狮子大开口,给易中海要几千块钱呢。”
“那倒没有,我估计贾张氏把贾东旭死这件事情,赖在易中海身上,她也有些心虚,七百块钱也不少了,贾张氏也只能见好就收。”
何大清说出了他的看法。
陈雪茹在一旁心中暗自冷笑。
我家男人说得太对了,贾东旭一条狗命也太不值钱了。
我家男人卖一次药酒,轻轻松松就能进账上千块。
贾东旭一条狗命,还不如我家男人卖一次酒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