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父子密谋赖掉喜宴工钱,结果…
“大茂,回来了?”
“何雨柱他怎么说?”
许大茂一回到家,许富贵就迎上来问道。
后天,许大茂就要结婚了,许富贵两口子尽管不愿接受这个儿媳妇,可俩人都已经领了证。
生米早就煮成熟饭。
许富贵两口子也只能认了。
这不,两口子都跑来帮着许大茂两口子,收拾房子,整理被褥。
许母还特地将早先准备好,给儿子结婚用的新被褥,全都给送了过来。
许母和王春花在~里屋整理被褥呢。
许富贵弄好了浆糊,专门等着儿-子回来贴喜联。
“爸,何雨柱周末有事儿,他不来给-咱家做喜宴。”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一路急行,紧赶慢赶终于回到家。
面对老爹的问询,他张口就说道。
许富贵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唉,我就知道,你小子跟何雨柱积怨太深。”
“你结婚,跑去请人家何雨柱来给你做喜宴,他能答应才怪。”
许富贵没好气斥责道。
许大茂嘿嘿一笑,喝口水,连忙说道:
“爹,你也别凶我,我虽然没情动何雨柱,不过何雨柱给我安排了他四位师弟。”
“他让他四位师弟,周末那天来咱家,给咱家做喜宴。”
许富贵眉头皱的更深了。
“何雨柱他师弟?”
“据我所知,赵山河在丰泽园,可没少收徒弟。”
“何雨柱有没有给你说清楚,他到底安排了哪几位师弟,来给咱家做喜宴?”
许富贵追问道。
这可关系到自己儿子结婚的终身大事,绝对马虎不得。
要不是儿子许大茂一直吵着,请何雨柱出马做喜宴,许富贵早就动用他的人脉关系,去请别的厨师来做喜宴了。
“爸,何雨柱给我安排的四个师弟,您都认识。”
“就是咱们厂第一食堂,炒大锅菜的吕建松和王一虎。”
“另外两个打杂的,是何雨柱的厨子师父,赵山河的俩儿子,好像一个叫大龙,一个叫二虎的。”
许大茂给老爹解释道。
许富贵一听,顿时就着急了。
“王一虎和吕建松,他俩都是在食堂里炒大锅菜的,他俩能做得了喜宴?”
“还有赵山河那俩儿子,赵大龙不是在一号车间干钳工吗?赵二虎不是在人事科当科员吗?”“何雨柱安排他们四个,来给你做喜宴?”
“我的傻儿子啊,何雨柱那是坑你呢。”
许富贵人精一样,当场就提醒儿子,他让何雨柱给坑了。
“爹,您先别激动。”
“你好好瞅瞅这是什么?”
“这是何雨柱亲自给我列好的一个清单。”
“照着这张清单上的食材去买,买回来后,咱们就让何雨柱四个师弟给咱做喜宴。”
“做得好了,咱们给钱,要是做不好,咱一份工钱都不给,咱还要让他们赔钱。”
“爹,您说我考虑的这个计策怎么样?”
许大茂可不傻,他让何雨柱给算计了十多块钱。
他得想办法不付这十多块钱。
白瓢何雨柱四个师弟,让他们给他做顿喜宴,他鸡蛋里挑骨头,不支付那十六块钱。
听儿子这么一说,许富贵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我许富贵的好儿子,这个计策甚妙。”
“对了,大茂,何雨柱让你支付给他四个师弟,多少钱工钱啊?”
许富贵先是夸赞了儿子几句,随后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俩大厨十块,两个打杂的六块。”
“一共十六块钱。”
许大茂冷笑道。
“啥?!”
“十六块钱?!”
“卧草!何雨柱他还真敢要。”
“据我所知,何雨柱去外面给人帮忙做宴席,他的工钱也才只有十块钱。”
“他两个专门炒大锅菜的师弟,来给咱家做喜宴,他居然狮子大开口,张嘴就管咱家要十六块钱?”
“啊呸!一分钱都不能给他们!”
“这事儿我来办,大茂,你就瞧好吧。”
许富贵信誓旦旦对儿子说道。
许大茂高兴坏了。
他正愁自己出面,拒绝支付给何雨柱四个师弟劳务费,得罪了何雨柱跟他四个师弟。
今后,他去轧钢厂食堂打饭,还不得让何雨柱的师弟们给难为死啊。
现在好了,老爹出马,亲自接下这个艰巨的人物。
许大茂就不再担心了。
现在他老爹,已经离开轧钢厂宣传科,进入红星电影院去放电影去了。
何雨柱就算胳膊肘再长,他也管不到红星电影院的食堂不是?
许富贵爷俩密谋了一番后,便开始拾掇屋子。
爷俩犹不知,他们刚才一番对话,让刘光福在外面偷听去了。
刘光福举报过许大茂一次,害怕许大茂记仇报复他。
这不,这段时间刘光福,经常躲许大茂家窗户底下,偷听许大茂家谈话。
“许大茂跟他爹也忒不是东西了吧?”
“人家何雨柱派了四个师弟,周末来给他们家做喜宴,他们家居然打算赖掉四个人的工钱。”“这事儿我得告诉何大清去。”
刘光福喃喃自语几句,猫着腰离开后院,来到中院,敲响了何大清家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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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这天一大早。
许大茂蹬着昨晚上从隔壁崔大爷家借来的三轮车,来到菜市场。
吕建松和王一虎他们兄弟四人,早已经来到了菜市场。
“许大茂,来了?”
“咱们赶快买菜去吧。”
王一虎招呼一声。
许大茂连连点头。
“好,王师傅,我听您的。”
许大茂也没多想,蹬着三轮车跟上四人的步伐。
先是买了鸡和鱼,再就是猪肉和鸡蛋。
付钱的时候,许大茂拿出钱,王一虎伸手接了过来。
“嘿,刚好十六块钱。”
“许大茂啊,这十六块钱工钱,我们哥四个就先收下了。”
如此说着,王一虎把十六块钱分给三位师兄弟。
许大茂当场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