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我没听错吧?”
“你平常不是最喜欢养花吗?”
“怎么就把那些花盆给卖掉了呢?”
“等来年开了春,你还怎么种花植草?”
易中海好奇的问阎埠贵。
阎埠贵摆了摆手,笑着解释道:
“养花,太消耗精力和时间。”
“我今后只有一个爱好,那就是钓鱼。”
听阎老西这么一说,易中海点了点头。
那倒也是,钓鱼这个爱好,太适合阎老西了。
钓回来鱼,可以做菜,也可以偷偷卖掉。
就算钓不回来鱼,阎埠贵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至多就是在湖边浪费了一天时间。
只要不花钱,还能解闷,还能有机会钓上鱼来。
这种爱好,简直就是为阎老西量身准备的。
“那倒也是。”
“老阎,今后好好钓鱼吧。”
“如果钓上大鲤鱼来,你自己舍不得吃,也没碰到有人要买。”
“你可以带回来,卖给我。”
易中海笑着对阎埠贵说道。
现如今,他们俩都是落难的大爷。
正所谓,落地的凤凰不如鸡。
易中海这两年,真是深有体会。
他因为让何雨柱给举报了缘故,被判了五年刑期。
要不是他举报敌特有功,要不是他在菜市场救了死瘸子一命。
怕是现在他还在采石场里劳改呢。
阎埠贵跟他是同病相怜。
阎埠贵因为报复何雨柱,在学校里虐待何雨水,结果让何雨柱给举报到了轧钢厂人事科。
结果,阎埠贵老师就当不成了,被罚掏茅坑掏了好几年。
要不是红星小学师资力量薄弱,学校又重启了阎埠贵,让他重新回到教室里教书。
怕是,直到现在阎埠贵还在掏茅坑呢。
两位落难的大爷,之所以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全都拜何雨柱一手所赐。
正因为如此,易中海才决定团结阎埠贵。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一起对抗刘海中跟何雨柱。
“嘿,老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哈。”
“我要是钓了鱼,在外面没卖掉,我可真拿回大院里来卖给你。”
““久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
阎埠贵兴奋的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
“那是当然。”
“我买了你的鱼,我要是把你给抖搂出去。”
“我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易中海从来不干。”
易中海信誓旦旦说道。
阎埠贵乐了。
看来,这次没白给易中海打招呼,收获不小。
两人有说了几句闲话,易中海要走。
阎埠贵忽然拦住了他。
“老易,我想跟你说件事儿。”
“外面耳朵眼杂,走,去我家。”
阎埠贵不由分说,拉着易中海进了家门。
进屋后,两人相继落座。
易中海一看阎埠贵这架势,这是连打算给他倒碗水的打算都没有。
这个阎老西,可真特么够抠的。
“老易,你们中院,何雨柱家(了吗赵)那两座房子,这下子算是闲起来了。”
“你说那么好的两套房子,就这么一闲就是接近两年,你说这不是浪费是什么?”
阎埠贵当着易中海,终于图穷匕见,道明了他的目的。
原来,阎埠贵盯上了何雨柱家那两套房子。
易中海暗自冷笑。
也是,何雨柱家那一大一小两套房子,可真的非常好他。
大房子共三间,一间客厅,一间卧室,还有一间,让何雨柱改造成了一个厨房,和一个室内卫生间。
这小子,简直太会享受了,上茅房都不用出屋,在屋子里就能轻松解决。
“怎么?老阎,你看上了何雨柱家的房子?”
“可也没听说,人家何雨柱要卖房子,或是要往外租房子呀。”
“你呀,看上了也是白看,相中了也是白相。”
话一说完,易中海站起身就要走.
“什么?老易,你有办法将何雨柱赶出叫成瓣阙】
“还能让何雨柱家那两套房子充公?”
“真的假的?”
“老易,你可千万别跟我开玩笑。”
阎埠贵难以置信的盯着易中海。
刚才,他拉着易中海坐下,继续跟易中海说道。
可易中海的话,却震惊的阎埠贵目瞪口呆。
“老阎,我干嘛要骗你?”
“咱们老哥俩现在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咱们应该相互团结,报团取暖才行。”
“你也不想让刘海中,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吧?”
易中海笑着反问阎埠贵。
阎埠贵连连点头。
“当然不想了。”
“老刘这人真不地道,你说你刚回来那天,他就召开全院大会,给你立威,给你小鞋穿。”
“我坐在下面,我是心里替你暗自打抱不平,我却又敢怒不敢言。”
阎埠贵顺着易中海的话锋说道。
“老阎,我在这里谢谢你了,感谢你对我易中海的同情。”
“可不是咋滴?以前,咱们俩跟刘海中一样,都担任着大院里的管事儿大爷时,咱们老哥俩也没难为过刘海中啊。”
“可老刘,现在就他一个人担任大院里的管事儿大爷,他膨胀了,尾巴翘上天了。”240
“我回来那天的事情,你也都见到了。”
“老阎啊,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一天,刘海中跟何雨柱狼狈为奸,他们召开全院大会,让我难堪,你知道他们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吗?”
易中海再次问起了阎埠贵。
阎埠贵摇了摇头,他忽然从易中海这几句话里听出了问题。
“老易,你刚才说什么?”
“刘海中跟何雨柱狼狈为奸?”
“真的假的?”
“何雨柱不是已经接近两年时间,没在咱们大院里住了吗?”
“他跟刘海中不应该又太多交集才对。”
阎埠贵难以置信问道。
易中海冷冷一笑,反问道:
“老阎,你说,要是老刘趁着我刚回来那天,将我压制下去。”
“来一个杀鸡儆猴,从而起气势上压制住全院邻居。”
“就刘海中那脑袋,他能想出让我当众做检讨,当众拉着全院邻居打压我的主意吗?”
听易中海这么一说,阎埠贵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