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再就是让白寡妇从宝定搬到京都来,那前提条件是白寡妇俩儿子也从宝定搬京都来。
可就她那俩彪儿子,来到京都啥也干不了,还不又得让何大清上班挣工资给养着?
再说了,白寡妇要是搬到京都来,那得租房子,买家具,等各种生活用品,那又得花不少钱。
何大清是何雨柱他老爹,他无论什么时候回京,何雨柱家里都有他的房子住。
可白寡妇跟何雨柱又没有任何关系,白寡妇俩儿子还曾经挨过何雨柱的打。
从心理上来说,白寡妇和她俩儿子,实际上是非常惧怕何雨柱的。
白寡妇就自然更不敢带着她俩儿子,住到何雨柱家房子里来了。
这是一个死结,根本没办法解开。
除非哪天何大清自己想开了,不再迷恋白寡妇,他自然就老老实实回京都来了。
可惜,何大清跟大多数男人一样,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指望他自己想开,离开白寡妇回京都来。
除非白寡妇死了,或是让何大清走了狗屎运,遇见一个比白寡妇更能迷的他神魂颠倒的女人。
但就何大清这长相,还有他这年纪,怕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第二个白寡妇了。
何雨柱对待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他老爹何大清,就是他们家那本难念的经。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他只要是能每个月按时给雨水寄回来生活费,每年春节过来陪雨水过个年,何雨柱还认他这个爹。
他要是连这两点都做不到。
抱歉,何雨柱就当这个爹已经死了。
大家围坐在一起,吃过早饭后,陈雪茹约的照相馆的孙师傅带着照相机来了。
这年头拍照片是一件非常隆重的事情,很多人一年到头都拍不了一张照片。
还有很多人一辈子都拍不了一张照片。
所以,孙师傅来到后,受到了何雨柱一家人隆重欢迎。
何雨柱亲自为孙师傅泡了一杯茶,陈雪茹拿出家里的花生瓜子还有糖果,请孙师傅吃。
平常不怎么洗吸烟的何雨柱,也拿出一盒大前门和火柴,请孙师傅抽烟。
“何师傅,陈经理,你们不用这么客气。”
“咱们都不是外人,都是老邻居了。”
“我侄子今年厂里放假,拿回来好多蔬菜,还送了我两个辣椒和两个茄子呢。”
“我侄子跟我说了,这次他们轧钢厂放年假,全厂每一个工人都发了四斤蔬菜,他们之所以能在寒冬腊月天吃上这么好的蔬菜,全托何雨柱何师傅的福。”
“是何雨柱何师傅发明研究出来的蔬菜大棚,让他们全厂工人,一年四季都能吃到新鲜蔬菜,这次连过年发福利,每个人都发了四斤蔬菜,这必须要好好感谢何雨柱何师傅。”
孙师傅喝着茶,抽着烟,兴奋的对何雨柱说起了此事。
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
“孙师傅,您过奖了。”
“其实也没啥,就是………就是为人民服务嘛。”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何雨柱的话逗得孙师傅哈哈大笑。
“好,说得太好了,好一个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