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邻居,小酒馆和绸缎庄距离这么近,相互还能彼此照顾着点儿。
听何雨柱这么一夸,贺老头高兴坏了。
他扭头对身后的贺永强说道:“永强,你瞧瞧人家雪茹的对象多会说话,你小子以后好好学着点,不能三脚蹦不出一个屁。做生意全靠一张嘴,你得学会说话,你得学会吆喝。”
显然,贺老头对他这位继子,不怎么满意。
“嗯,好,爹,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好好跟人学。”
贺永强老老实实的敷衍了贺老头几句。
何雨柱见此情景,笑了。
就贺永强那又拧又倔的脾气,让他改变自己适应别人?
门都没有!
这贺老头也是够倒霉的,过继了这么一头倔毛驴过来。
他这辈子最终可就交代到了这头倔毛驴手里。
“嘿,贺老伯,你们搁这说什么呢?看上去好高兴的样子。”
陈雪茹穿着一条粉紫色的旗袍,从绸缎庄里走了出来,顺便吩咐冬梅关门,歇业。
要说陈雪茹这身打扮,在前门外大街绝对是独树一帜。
旗袍,红唇,精致的发型,吹弹可破的漂亮脸蛋儿,还有那双勾人心魄的狐媚眸子,以及那副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材。
哪个男人见到她,都会忍不住多看上几眼。
“雪茹,这是要出门啊?”
“这不贺老头正在夸你对象呢,小伙子一表人才,能说会道,你们俩可真够般配的。
在小酒馆里喝酒聊天的片儿爷,也凑到了门口,笑眯眯瞅着何雨柱,又看了看陈雪茹。
“可不是嘛,雪茹,你就已经够精明的了,一间绸缎庄霸占咱们前门大街,让别的那些制衣店,裁缝铺全都退避三舍。
“现在,你又找了这么一个能说会道,仪表不凡的对象,你让别人生意还怎么做呀?"
“雪茹,等你们两口子结婚后,这前门外大街的生意,还不全都成你们家的?
牛爷正在跟片儿爷喝酒聊天,他也不甘寂寞的凑过来,说了几嘴。
“吆,牛爷,瞧您说的,我陈雪茹可您说的那么大本事,我就老老实实经营好我的绸缎庄,我就很知足了。
“片儿爷,也感谢您夸赞我们家柱子,他呀在红星轧钢厂上班,别的本事没有,就有一手好厨艺,专门负责给厂领导烧小灶,做招待。
“您二位要是家里有个什么事儿,需要柱子帮忙做顿酒席,我们家柱子一定义不容辞。
陈雪茹绝对是场面人,说得比唱的都好听。
既帮助何雨柱认识了牛爷和片儿爷,又向他们介绍了何雨柱的身份。
三言两语,就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
“好么,我好几个月前,就听人说,红星轧钢厂里,有一位厨艺非凡的厨师,做得一手好菜,引得毛子那边派来的机械专家组,在红星轧钢厂一待就是两个多月。
“敢情那位红星轧钢厂的名厨,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牛爷两眼放光,目露异彩的注视着何雨柱。
以前,他就听说陈雪茹订婚了,对象是个厨子。
牛爷还为此感到惋惜,陈雪茹那么精致的一个小美人,居然选了个厨子当对象,实在是门不当户不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可当知道,人家陈雪茹这对象,是轧钢厂里鼎鼎大名的大厨师后,他顿时对何雨柱刮目相看。
“我也听说这事儿,据说,那群大鼻子专家组,在咱们京都去过很多厂子,可都没能留住他们,断则三五天,长则一个星期,他们在别的厂子里就没有待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