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跟江德福无法沟通的安杰生气的躺上了床,背对着江德福。江德福也生气了,没有如以往一般去哄安杰,直接转身出了屋子。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冷战,而那样婶娘也是个人才,之前刚到岛上没多久就时不时背着江德福和安杰让周围其他邻居发现她悄悄抹眼泪,在邻居或好心或八卦的询问时又似是而非的说一些话,这些话没有说安杰的一点不好,都是自我贬低、自我批评,一个劲的自责她达不到安杰的要求,又似表扬似感慨安杰的那些生活高要求标准,几次下来,周围邻居基本上都觉得安杰就是个事儿精、要求一麻袋。在邻居帮着婶娘说话指责安杰时,婶娘立刻义正言辞的说都是她的问题、是她没用,安杰一点错都没有,让大家不要误会安杰。
就这样,安杰的名声在她和江德福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有了污点,这次两人冷战后,这位婶娘更是直接背着安杰在江德福面前抹着眼泪让江德福送她回去,让江德福别因为她这个外人伤了夫妻感情,让江德福多体谅安杰现在身怀六甲不容易,说都是她笨,改不了这么多年的习惯,达不到安杰的要求。
江德福原本已经动了送婶娘回去的想法,可在经过婶娘的这番以退为进以及周围人让他不要太惯着安杰、不要让安杰一个小辈欺负长辈的组合拳法后,江德福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名声都重新加固了之前动摇的想法,但在考虑到安杰还怀有身孕,他也没有原因继续冷战,而是主动去找安杰谈谈。
一开始是江德福一个人的独角戏,后来当安杰听到江德福转述周围邻居的话后,安杰瞬间炸毛了。
“你说什么?他们说我欺负长辈?说我事儿精?”原本背对着江德福的安杰正神情专注的看着江德福,“他们到底说了我什么坏话?”
“也不是什么坏话!”江德福看着炸毛的安杰犹豫的不想说了,担心安杰动了胎气。
“江德福,你说不说?不说我自己去问!”说着,安杰就想站起身。
“小心肚子,我说!我说!”江德福连忙扶着安杰无奈的说道,“他们说你是事儿精,要求又多又高,就知道欺负老实巴交的长辈,完全是资本家小姐压榨底层老百姓,剥削朴实农民的劳动!”
“我欺负人?我欺负谁了?我请她来是干活的,不是做客的,难道还得把她好吃好喝的供起来?”安杰生气的吼道。
“小点声儿,你生怕外面听不到?!你是想把资本家小姐的帽子做实?”江德福说道。
一听这话,安杰瞬间闭嘴,一只手开始给自己顺气。
“安杰,为了不做实这顶帽子,你可别再说什么把婶娘送回去的话了,不然到时候编排你的话还不知道有多难听!”江德福扶着安杰一边坐下一边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只能这般憋屈的认了?”安杰说道。
“难道你想被说压榨剥削?”江德福不答反问。
于是乎,安杰不得不把自己变成忍者神龟,不再提将婶娘送回去的话,只能让自己尽可能无视她。
在这场无烟的战争中以婶娘大获全胜,暂时鸣鼓收兵,但这场战争还会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