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母亲!”
“啊!!”金子勋飞上了天空,又掉了下来。
“祁安,你敢!”金光善蹭的一下站起来怒视着突然冒出来的祁安。
“姑奶奶不仅敢打他,还敢打你!”说完,祁安丝毫不给面子的将金光善给打了,而也是在这个时候,金光善才彻底明白他和祁安的差距,金家其他弟子也在蓝家、江家、祁家弟子的阻挡下,不得不干看着。
“魏婴,让开!”金子轩想上前却被魏婴挡住了。
“做梦去吧,有本事就动手,上次在云深不知处还没打够呢。”魏婴说道。
就这样,魏婴和金子轩打起来了。
“祁宗主,剑下留人。”匆匆赶来的金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没用的金家弟子,然后有些心疼的看着已经和魏婴停战但脸上有伤的金子轩,不过这时金夫人也顾不得金子轩,必须先救金子勋和金光善,可祁安丝毫不给她面子,她只能继续看着祁安将金光善给捅成血人,不得已之下,金夫人不得不找其他人帮忙,她的第一人选自然是祁安的亲儿子蓝涣。
“金夫人,还请恕涣无能为力,自幼,涣对家母便无可奈何。”蓝涣说道。
“阿澄!”金夫人的第二个目标是好朋友的儿子江澄。
“金伯母,您太好看我了,从来只有我被姑姑追着打的份,我可劝不了姑姑。”江澄说道。
“金夫人,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我姑姑想教训人,天王老子来了都阻止不了。再说了,我姑姑这也算是在帮你,这位金宗主死了,你儿子这位少宗主才能立刻变宗主啊,少宗主少宗主,毕竟多了一个少字,可没有宗主好听,亲儿子和花心丈夫谁得‘金宗主’这么一个好听的称呼,想来只要不傻,都知道该怎么选,你说对不?金~夫~人~”薛洋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金夫人生气的看着薛洋,但她的内心有没有心动,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祁安并没有将金光善和金子勋给打死,只是把两人给打成了血人,“都说养不教父之过,金子勋自幼失去父母,由你们这对叔父叔母养大,真怀疑你们是故意把人给养废,这样金子轩的地位就稳如泰山,没人觊觎,就算金子勋有想法,他也没有那个本事和脑子,更加不会有人脑子有问题的支持他这个烂泥。渍渍渍,要说这玩阴谋手段还得是你们金家强。”
“祁安,我尊你是祁家宗主,但也不会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随意污蔑我金家。”金夫人打死不能认下祁安给扣的这口锅,不然她的好名声就有了瑕疵。
“究竟怎么回事只有天知地知你们自己知,邱瑀馨,你说对不?!金光善,我可不像其他家那般懂什么顾全大局、两家脸面,为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委屈自己、委屈自家人,我的人哪怕是街边的乞丐、哪怕缺胳膊少腿也不容任何人评头论足,今日你亲侄儿说话不过脑子,你这个抚养教导他长大的叔父自然要跟他一起得到教训,若你不服气,我随时随地恭候你的大驾,实在不行,你们金家可以一起上,反正下面有温家人等着你们,你们下去了也不会孤单寂寞冷,还可以多凑几桌牌局打发时间。”祁安霸气的说道,她轻视的看着地上的金光善,“金宗主啊金宗主,有时间就静下心来好好修炼,别成天满脑子都是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俗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哪天死法难看,丢尽了你金家列祖列宗的脸面。还有,你家以后找媳妇儿还是要睁大眼睛,以免找到有血缘关系的,那不仅是大丑闻,更是罪孽深重,会生出傻子后代的。别瞪我,赶紧把这眼神收回去,不然我一个不小心万一又爆出什么东西,你可不能怪我的嘴没个把门的。”
祁安的话相当于把金家和金光善的面皮彻底撕了下来,看着被拉满的仇恨值,祁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想干掉她的又不止这一家,虱子多了不咬人、仇人多了不愁人。
“还愣着干嘛,废话也听了,东西也吃了,猎物也打了,脸皮也扯下来了,你们还打算留下吃完饭再走吗?”祁安看着自家几小只说道,说完她也没等人直接走了。
“姑姑等等我,我才不要吃金家的饭,万一吃了他家一顿饭我就清白不保怎么办?太亏了!”薛洋说道。
“姑姑你慢点,我这个家仆之子可没资格吃金家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饭。”魏婴说道。
“很久没回十里桃林了,我陪母亲一起回家。”蓝湛说道。
“江澄,你还傻了愣着做什么?赶紧带着厌离姐跑。”魏婴一把拍在江澄背上催促道,“万一某些人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你想哭都找不到地方。”
“闭嘴!”明白魏婴话中意思的江澄还是不能想魏婴那般无所顾忌,但他为了他姐的清白和名誉,还是和金夫人告了别,带着江厌离和江家弟子跟着祁安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