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冷吗?”
周崇就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将人拉近了,轻轻抱在怀里,慰藉着心上的缺口。
他在单卿山的耳边问。
“单老师,不都说傻人有傻福吗?他怎么没有呢?”
单卿山心疼坏了,却不知该说什么。
黑夜在沉默里越来越沉,几乎要将人淹没。
单卿山抱紧他,将他在黑夜里托起。
“想哭的话就哭吧,我看不到。”
话音刚落。
热泪滚进了单卿山的脖颈,烫着他的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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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第二天情绪好了不少,但还是有些消沉。
单卿山恨自己话少,笨拙地找了几个话题,都以失败告终。
第三天,周崇告诉他,他要回去。
“我朋友的公司好像有点儿问题,我要回去。”
“好。”
周崇打开门。
钥匙就在口袋里,前天来的时候,他先来家里找了。
人不在。
然后去的影视城蹲。
他不想给。
故意试探。
看他会不会要回去。
“你的钥匙,我没带。”
单卿山眉眼恬静,“收好就行。”
周崇翘了翘嘴。
好想亲亲单卿山那张会说话的小嘴。
忍住了。
“弄好了回来找你。”
周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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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卿山再去豪罗州,文竹发现这个人情绪又肉眼可见地好了。
前阵子抽得凶得很的烟,说扔就扔了。
文竹冷哼,“不是说不找?”
单卿山本想矜持一点,但话一出口,怎么听着都像炫耀。
“他来找的我。”
不仅如此,这几天他们还恢复了联络。
周崇不怎么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但单卿山能感觉到他很忙。
他们的联络并不多,但像一根藕丝,连着他们。
文竹吃了一嘴的狗粮,立马敲了他一瓶好酒。
单卿山:“你这样,霍队也放心?”
这不比当警察赚得多得多?
文竹抛媚眼。
“所以啊,霍队三天两头就来给我上思想教育课,生怕我背叛组织,背叛他。上次还给我买了一本职业守则,背完了十页才准我走!十页啊!畜生!”
单卿山:“……”
单卿山:“上次说的那个可以当证人的女孩子怎么样?”
“她不愿意,害怕。能理解。”
文竹喝了一口酒。
长睫掩着的眼眸里是坚定和狠厉。
“那就我自己搞定,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她不再害怕。”
单卿山端起自己的温水,和他酒杯碰了一下。
“说得都想给你送锦旗。”
他挑眉,立马又是豪罗州的销冠文竹了。
“那先生就多买两瓶酒嘛~”
“……滚。”
单卿山虽然冷着脸,但动作不粗鲁,长得又好。
文竹演戏演全套,经常私底下和豪罗州的同事夸单卿山*大*好,惹得不少人艳羡不已。
这事单卿山不知道。
不知道的坏处就是,从豪罗州出来,就被另一个服务员缠上了,一直追了好远。
“单先生,您要不试试我吧,我会的很多的。”
单卿山没理,却被他烦得不行。
都想动手,拽着他的力气突然松了。
矫揉造作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悦的,凶狠的。
“就是你在这儿勾引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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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