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誓主权的事情,哪里幼稚?”
吹好头发,周崇把吹风机关了,欠身放得远远的,回身将人抱住,闻他身上的香气,闻他发丝间的香,神情迷醉。
单卿山面色微变,耳根一热,侧头看他。
“你这就……你变不变态?”
周崇不回答这个问题,把刚刚拿在手上的纸递给他。
单卿山接过,“什么?”
周崇扬了扬下巴,“打开看看。”
单卿山打开,入眼的第一个字就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这是他写给周崇的那封信!
单卿山来不及思考任何问题!
比如为什么这封信会在周崇手上?他什么时候拿到的?又为什么是复印件?
通通没想!
他第一反应就是——
跑!
可他屁股刚离开沙发就被拦在腰上的手给带了回去,带进了周崇的怀里,仿佛带进了野兽的腹部。
耳畔是周崇宛若出笼野兽般的声音。
“想跑?”
单卿山心脏跳得很快,很快。
比刚刚在门口看到周崇还快!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单卿山听到这几句诗,整张脸都红了,声音和求饶没差别。
“周崇……”
周崇恶劣地装作听不见。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
单卿山试图挣扎,连手都用上了,可腰上的手臂却跟铁焊的一般,纹丝不动。
他逃不掉。
周崇今晚,是铁定要将他吃进肚子里,吃得骨头都不剩!
“五千年文化,诗经,楚辞,唐诗,宋词,元曲,那么多,你偏挑这两首。这是感谢我,还是向我传情?”
单卿山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离。
他写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觉得合适就用了。
后来意识到自己喜欢周崇,想起信里面那两句话,也觉得当时写信的自己心思并不清白。
他要是知道自己有被周崇扒得底裤都不剩的一天,他绝对不写这封信!
单卿山嘴硬,“是感谢。”
“撒谎!”
周崇直接将人推倒在沙发上,任他拳来脚踢,岿然不动,觉得烦了,就把他的手抓了,摁在沙发上。
“信你嘴硬,硬币呢?视若珍宝,从不离身。你想怎么解释?”
“我……”
单卿山求饶地看向他。
“周崇……”
周崇抚摸着他的脸,抵上他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又危险。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我憋了好几天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你!”
!!!
单卿山立马伸手要去推周崇,却被周崇快一步,吻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