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青手被陆淮年猛地捏紧,“没有,我也不敢。”
陆淮年昂首挺胸瞪向裴闻炀:听见没?
——记者:“谁最恋爱脑?”
陆淮年:“全他娘的是!”
——记者:“为对方做过最浪漫的事。”
裴闻炀:“跳赤金漩刹海。”
星楠摸摸裴闻炀的手:“给他做饭。”
温北英:“他觉得是买烤红薯。”
白羽溪:“折了很多很多纸船。”
鳞青:“等待。”
陆淮年:“等待。”
——记者:“对方最让你受不了的点。”
裴闻炀:“喜欢熬夜,教不听。”
星楠:“他会骗小鱼。”
温北英:“经常去酒吧,教了只能老实最多一周,还会带坏小孩。”
白羽溪靠近温北英,“我已经一个月没去了,很克制了。”
白羽溪转头面对镜头:“他家暴。”
记者表情凝重,“情况属实吗?需不需要法律援助?”
白羽溪:“床上家暴算吗?”
——记者:“……”滚,死情侣。
鳞青:“他很好,很小就跟着我,没有什么受不了的。”
陆淮年:“控制欲太强,有点像恐怖片里的偏执狂,但哥宠他,都依他。”
——记者:“裴指挥看起来那么年轻,是因为?”
星楠:“王的伴侣拥有永生。”
——记者:“觉得喜欢会因为时间变多还是消磨?”
“变多。”
——记者:“最后一个问题,最不想失去的是什么?”
鳞青:“年年。”
陆淮年:“我老婆。”
温北英:“我不会再失去,其他的事有星楠,他已经真正的长大了。”
白羽溪抓住温北英的手,“我也不会再失去。”
星楠:“海洋宁静和裴闻炀。”
裴闻炀:“楠楠和人类安全。”
采访结束后裴闻炀背着星楠回家,搭在裴闻炀腰间的腿左右晃动,“裴闻炀,去哪里啊?”
裴闻炀说:“带小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