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大老远的我还以为看错了呢,真是你啊辛绮,这种场合穿得这么花枝招展,你这是生怕薛部长的这个晚会不够扎眼。”
到了薛部长这个职位,在乎的更多不是晚会排场,而是如何既低调有有效果地把晚会办好。
“哼,看你穿的这样子,我还以为傅家破产了呢,你儿媳妇几年不下一个蛋,看你都快急出火来了,逮人就咬,真不害臊。”
俩人一见面就掐,认识的人已经见怪不怪,她们哪天不互相对骂起来就算克制了。
听说前段时间傅母因为简知沅不生孩子的事情闹得不愉快,还让林柔有机可乘,虽然现在败露了,但总难免还在意。
“哼,下蛋这种话也就你说得出,粗鄙!”
正说话间,人员陆陆续续到场,林柔也没缺席,看到傅母,她还热情上前打招呼。
“干……”她故意表现得盈盈柔弱,不想给别人添麻烦的样子,演技可以称得上出神入化。
“阿姨,您也来了。”
傅母甩开她搭上来的手:“拿开你的脏手,人脏心脏,我怕沾了晦气!”
林柔一哽,这个老女人和当初真是两幅面孔,看来果真一点挽回的余地也没有了,本来还想再试试看,如今看来毫无必要。
她松开手,笑意僵硬:“既然您要这样想我,我也没有办法,只要您高兴,别气坏了身体就好。”
辛绮见缝插针,上前挽住林柔的手。
“别浪费时间和这种人说话,我们去那边。”
傅母毕竟也是大场子里走过的人,见不得那两个人得意张扬的样子,不经意间将香槟塔桌上的拖地桌布塞进辛绮鞋底,后退半步。
伴随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香槟塔倒了一地,这可是整个晚会少数几个看得上眼的布置,瞬间被辛绮给毁了。
薛部长刚刚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都黑了。
“我……”辛绮低头看了看不知道何时踩到的桌布,有嘴解释不清。
恰巧此时,傅行深和简知沅携手走进来,薛部长这才隐忍不发,但忍不住阴阳怪气一通。
“储夫人这是在欢迎傅总夫妇的到来,以这种方式表示高兴吗?”
把香槟塔倒地碎裂的声音说成欢迎,一方面降低辛绮作为储家夫人在傅家面前的地位,另一方面也暗暗抬了傅行深一把。
辛绮哪儿能忍受这种侮辱,当即就要个说法,这时储峙出现强行将她按下。
“妈,别坏了我的事。”
薛部长可是这次地皮竞标的关键决定者,对傅行深再不爽,他们也不能做什么,只能看着薛部长把傅行深和简知沅夫妻当成座上宾……
储家人一个个牙都要咬碎,林柔倒淡定,默默往后走,在薛部长去重新拿珍藏已久的好酒给傅行深的路上把人拦下。
“薛部长,不如聊聊?”
“哦?林总有什么想和我说的,今天看你和储家走得近,难不成是为地皮找我?”
“您神机妙算,不过我看你并不打算给储家这个机会。”
俩人也没多说废话,薛部长笑笑,态度表明一切,虽然什么都没说。
林柔出声把人拦下,绕到人前,递过去一个u盘:“薛部长先看看这些再做决定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