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脸上这是新的伤口吗,是谁打的?不会是沈金元吧?”乔筠汐状似刚发现她的脸上的新旧疤痕。
“嘶……他怎么那么狠心呢,他被猪拱了也不能怪你吧,再说了,你也被猪拱了又被他拱了,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秦思蕊目眦欲裂,眼眶血红。
这件事已成了她的梦魇,她被一人一猪压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她已永坠深渊,周围无一丝光亮,只有极致的黑包围着她。
此时此事却被乔筠汐这个贱人一再提起,就如把她血淋淋的伤疤再才揭开,痛的她撕心裂肺,无法呼吸。
然,这还没完,只听乔筠汐的声音就如恶魔般再次响起。
“唉,说起来你们也算是同病相怜,都被同一头猪拱了,他怎么就不心痛心痛你呢?!”
“不过,夫妻关系就是这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只是,你每次都退让,他不见得会痛惜你,甚至得寸进尺,说不得某天你就被他打死了,啧啧啧,可怜呐。”
“你说说你,怎么那么怂,和你哪个搞破鞋的破烂残废爹一样,孬种!怂货!”
“果然,一怂怂一窝,你以后干脆改名叫秦怂怂好了,啊,不对,应该是徐怂怂!”
秦思蕊嘴唇都咬出血,她恶狠狠的盯着乔筠汐,咬牙切齿:“你才是孬种,你才是怂货!”
乔筠汐啧啧两声:“对我倒是挺凶的,在家你不会就躺着让人打吧?不是吧,不是吧!”
秦思蕊一噎,没有说话,她倒是想反抗,但她打不过沈金元,每次都被揍的凄惨无比。
她慢慢的也就不再反抗,这样起码受的的苦要少些。
乔筠汐看她的样子,不由嗤笑:“我什么时候怂过,谁打我,我就打回去,谁骂我,我就骂回去。”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把他们打狠了还以为我好欺负,你看,现在村里还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吗?”
说完,乔筠汐把棍子扔到一边,站起身拍拍手,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思蕊。
“孬种,怂货,徐怂怂!”她摇摇头,满脸鄙视,慢悠悠的走了。
听着脚步远去,秦思蕊抬起头,眼里是狠厉的癫狂。
是呀,凭什么沈金元把什么都怪到她的身上!
这种事明明最大的受害者是她!
她明明没有对他下药,说不定就他身上自带猪味,才被猪拱了呢!
想着,她不由嘎嘎的低笑起来,她,可不是怂货!
晚上,沈金元屋内传来乒乒乓乓的打骂声,家里无一人进去劝说。
沈天良叹口气,天天都这样,这日子可怎么过?
沈金元骑在秦思蕊的身上,甩了她两巴掌,嘴里骂着:“你他妈的怎么不叫,你叫呀,你这个贱人。”
“你他妈的不是喜欢叫吗,不是喜欢下药吗,敢阴我,你这个烂货!”
见她如一个木头人一样不动也不叫,沈金元更癫狂了,骂的更是难听,极尽羞辱,并开始撕她的衣服。
秦思蕊嘴角慢慢勾起,眼里闪过一丝嗜血,手慢慢摸向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