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眼睛睁圆:“怎么可能!”
阿福的气势攀升速度依旧不停,不久后就冲破了桎梏,晋级金丹后期。
林萧震撼莫名,一个男宠竟然能够在自己面前提升到金丹后期,这实在让他难以置信。
“我要杀了你!”阿福嘶吼,一拳打向林萧,带起阵阵音爆。
林萧手臂肌肉蠕动,硬撼了这一记拳头。
砰!
林萧被震退了几步。
林萧嘴角渗透出一缕鲜血。
“你这个卑贱的奴仆竟敢对我出手!”阿福愤怒咆哮,双手舞动,漫天拳影席卷向林萧,每一记拳头都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
林萧眼瞳收缩,不得不慎重应战。
林萧双目一片冰冷,浑身气势暴涨:“雷霆拳法!”
“噼啪。”林萧拳头绽放出璀璨的蓝紫色雷光,一拳轰击在阿福身躯之上。
“然而,阿福身上散发出的红光,抵挡住了雷光,没给其带来丝毫损伤。
林萧心神大骇,他知道,阿福的肉身防御力肯定超越了先天肉身境界,否则不可能承受自己一拳,就是喝了几口酒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阿福身形如电,快若奔马,一记鞭腿抽向林萧腹部。
“不好!”林萧暗呼一声不妙。
但此时躲闪已经晚了,只见阿福的鞭腿犹如毒蛇出洞一般刁钻狠辣,狠狠踹在了林萧腰侧。
“噗!”林萧吐出了一口鲜血,身躯抛飞了出去。
“嘿嘿,你这废物终于被踢翻在地了。”看到林萧吃瘪,阿福咧开了满口白牙,猖狂大笑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把林萧踩在脚底蹂躏了。
林萧眼神冰寒无比,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目光死死锁定着阿福:“既然你想玩,那就陪你好好玩玩。”
“呵呵,就凭你一个筑基期修士,也妄图挑衅金丹后期高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阿福嘲讽道,“今天,我要把你活活打死在这里,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你也就是拔苗助长,急于求成罢了。
林萧冷哼一声:“别废话了,赶紧来送死!”
阿福阴恻恻笑了笑:“你确定吗?你的命可是很宝贵的,万一你被我弄死了,你妹妹岂不是守寡?”再说我怎么跟主人交代?
林萧的眼眸中猛然闪过一丝凌厉至极的精光:“你说什么?”
“呵呵,没什么!”察觉到林萧眼眸中迸射出的滔天杀意,阿福心中一惊,连忙转移话题,“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这个废物的本领!”
居然敢拿水冰蓝威胁我,简直是找死!
林萧冷漠地望着阿福:“希望你等会儿还能像刚才那样嚣张。”
“呵呵,你还是祈祷一会儿别哭着叫爹吧!”阿福戏谑地说道。
话音落下,阿福纵身掠进,一招凶悍至极的攻击轰击在了林萧胸膛之上。
“嘭!”
巨响炸响。
林萧倒飞了数米之远。
“哈哈,看吧,我果然没说错吧,你这废物根本就不堪一击,我还担心把你打死!”阿福兴奋地大笑。
“这就是所谓的符文力量吗?”林萧喃喃低语。
符文,顾名思义乃是用画符术刻画在人身之上,通过某种奇特的方式激活使用,使之发挥出惊人的威能。
原来还可以这么用,林萧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阿福身上散发出一股奇特波动,令他感觉到灵魂深处的颤栗,原来是源于符文的力量。
“不愧是画符术,威力果然惊人!”林萧暗叹。
“你竟然没死!”阿福脸色微微一沉。
虽然刚才林萧被打飞数米远,但阿福相信以林萧区区筑基期的修为,即便没死也肯定受到严重创伤,但现在看林萧完全没事儿的样子,阿福心中顿时慌了。
“阿福,你还真是蠢的可爱呀,你以为就你会画符术吗?”林萧轻蔑道。
阿福眉毛一扬:“你也懂画符术?”
林萧淡淡道:“我当然懂!”说话间他双指划动,一枚枚复杂晦涩的符号出现在空气中。
“你竟然……”阿福瞪大眼珠,满脸不可思议之色,“竟然也会画符术!”
林萧嗤笑一声:“你以为呢?”说完,又是一阵繁琐的符文绘制而成。
“这些符文是什么?”阿福面露疑惑之色,显然不认识这些古老复杂的符号。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会败的很惨,就行了。”林萧冷笑道。
“你!”阿福愤怒了,“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的符文对付普通修士或许有效,但想对付我,那是痴人说梦!”阿福咬牙切齿,双拳握紧,“我这就撕烂你的狗屁符文!”
阿福双拳舞动,犹如两条咆哮的恶龙,朝着林萧扑去。
林萧双臂一抖,漫天符文涌现,刹那之后,无数密集恐怖的符文朝着阿福笼罩过去,将其困在了中央,封住了他四周逃跑的路径。
这些符文组合起来,俨然一幅浩瀚星空图,仿佛蕴含着无穷玄机,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
“不可能!不可能!”
阿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根本没料到林萧竟然会施展画符术,这可是符术师独有的神通,怎么会在筑基期修士的身上出现?
他拼命挣扎,但那些诡异的符文牢不可破,将他整个束缚住了。
“雕虫小技,随即身体上的符文开始绽放出璀璨的亮光,与此同时,一缕缕红色雾气弥漫而出,将那些符文缠绕,似乎要融入符文之内。
“你的符文对我根本没什么影响。”阿福自傲地说道。
他的酒中蕴含着一种特殊力量,能够免疫任何符文攻击。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敢如此狂妄。
“那你继续挣扎吧,我先睡一觉,晚安。”我就不信你能出来。”
林萧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身体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你这家伙去哪了?”阿福脸色大变,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情况,林萧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睡觉。
突兀的变故令他感到了危险,一种前所未有的警兆涌上他的心头,他几乎毫不迟疑地向旁边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