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的是,刘书函的软肋,早就被刘大锤给捏的死死地了。
听到此,刘大锤,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书函啊,军统的规矩,你也知道,我也就不多叙述了!至于,弟妹和侄子他们,只要,未来不瞎说,我大锤,别的本事没有,几个人,还是能够保得住的!”
顿了顿,刘书函脸上露出一丝释然重负的模样。
刘大锤,凑上前,低声又说了一句话:
“有些事情,你得烂在肚子里面!这是局座特地托我带给你的。“
听到此,刘书函,面色复杂,但,还是肯定的点点头。
有些事情,不说出来,那就是小事一件,但,若是爆了出来,那就是大地雷。
毕竟,这些年来,第九战区,作为抗日前线,其中上下其手,可是数不胜数啊!
自然地,作为长沙军统站站长,他刘书函可是知道不少人的黑事啊。
“放心吧,这一次,只要你好好的,我保证,答应你的一定会实现的!”
这一次的任务,如此简单,让刘大锤心情大好。
听到此,刘书函苦苦的笑了笑,脸上满是认命的气息。
“对了,这一次,按照上峰的命令,所有的人员都要送回山城,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因此,这段时间,书函你还可以趁这时间,和家人享受享受!”
说实话,若不是为了给上面一个交代,按照军统平时的家法,那都是就地枪决的。
但,谁让,老头子嘴大呢!
“来人,送咱们的书函长官,回家!”
王大有,此时此刻,冒出了头,及时的吩咐道。
只是,在吩咐的时候,王大有的眼神和手势,都说明了一点:
他,刘书函,自此时此刻开始,那就是衡阳军统站的木偶了。
哒哒哒~~~~
刘书函的命运,似乎,就此而被决定了。
其实,说到底,人的一生,或许就是这样,大起大落,在大起大落!
还是那句话,第九战区惨败于日寇之手,不是情报一方面的原因造成的,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情报的失误,是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刘书函受死,也是无可厚非的。
“站长,您说,这一次。。。”
张着嘴巴,一时间,王大有,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瞥了一眼王大有,喝了杯茶水,刘大锤,给出了答案:
“这一次,估计,谁来都不好使,必死无疑!”
顿了顿,或许,感觉到,话语说的有些绝对了,刘大锤,改了改:
“这一次,连第四军军长张能都没活路了,除非,这张能能活,要不然,书函也死定了!“
听到此,王大有的心中,不知是庆幸,还是,悲伤。
庆幸的是,一旦,刘书函死了,那么,他的脏历史,也没了述说者了。悲伤的则是,兔死狐悲。
唉!
长长的叹了口气,王大有,低声,接着问道:
“站长,您看,啥时候,给他送回山城去?”
没有思索,刘大锤快速点头:
“越快越好,早一些,局座便能够快速处理完这边的不良影响。”
说实话,他刘大锤,之所以来到这衡阳,就是为了抓捕这刘书函的,当然,还附带着,让刘书函闭嘴交钱的附加任务,而,办完了这件事情,他再不回去请功,那,怎么配得上他的秘书处处长的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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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摆了摆手,刘大锤似乎是猜到了王大有接下来要说的话语,迅速地晃了晃头:
“这一次,衡阳的情报行动,不归我管,你得去问专员长官。”
听到此,王大有脸上,还是赔笑,但,心中却是妈卖批:
专员?
你们来了这么久,除了派个上尉情报官,过来传递命令,就没见过人。
至于,专员,那更是连面都没见过啊!
“哦!明天吧,我带你去拜访拜访专员,只是,听说,他现在,在衡阳司令部。”
似乎是察觉到王大有幽怨的眼神,刘大锤还是补了一句。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临走前,刘大锤,补充了一句:
“哦!对了,明天把刘书函送回山城的时候,记得把他的家人也一同带上,不然的话,以这小子的本领,若水,一个不注意,说不定,还真的会让他跑了。”
这,长官,还是,这么心狠手辣啊!
默默在内心,腹诽两句,但,嘴上,王大有,还是应付道:
"遵命!我马上,安排。“
只是,两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如何商量将人安全隐秘的送出衡阳的时候,一支秘密的埋伏队伍,却,早早地就已经待在从衡阳通往山城的必经道路上了。
隔天,寻常的荒野间,一列四节车厢的火车,正缓缓地向着西南方向前进着。
咯吱咯吱~~~
车厢内,刘书函和自家的两子一女,待在一起。
三个孩子,倒是异常的兴奋,在车厢内,来回的戏耍,时不时,还对,车窗外的风景,发出稚嫩的感慨。
只是,伴着孩子的高兴,夫妇俩的脸上,却是,莫名的悲愤。
车厢的头尾,都有,三班的特务,专门看着。
望着自己的亲人,在,看看,虎视眈眈的特务们,刘书函,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吧!
就这样吧!
只是,忽然之间,一声剧烈的声响,让整列火车,为之一顿。
嗯?
什么动静!
倏然间,刘书函警惕性大作。
难不成,有人劫火车?
念头刚闪过,外头,一阵激烈的枪声,便打断了刘书函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