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象脚去踩蚂蚁,真的有点无聊了。”他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充满了自嘲和反思。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虽然看似解气,但实际上却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对于一个不值得的人,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底的波澜悄然抚平,迈开步伐,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岁月的节拍上,向着家里缓缓走去。
穿过那条熟悉的小巷,拐过街角,家的轮廓渐渐清晰。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往日的嬉笑打闹,也没有孩子们追逐的身影。
钟跃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奇,自家闺女和儿子去了哪里?难道是耐不住寂寞,偷偷溜出去玩耍。
钟跃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心中又充满宠溺。脚步不自觉地加快,推开那扇半掩的木门,一股家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混合着饭菜香与书卷气的独特味道,总能轻易地触动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然而,当钟跃民走到自己屋门口时,一阵稚嫩而略带哽咽的声音却意外地传入耳中.“妈妈,你啥时候回来啊?我和姐姐好想你啊!”这是小海宸的声音,带着几分稚嫩的思念与期盼,让钟跃民的心猛地一紧。
钟跃民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紧接着是小诗画那温柔却同样充满渴望的声音.“妈妈,我们知道你工作忙,但我和弟弟真的好想你。每天晚上睡前,我们都会数星星,想着哪一颗是妈妈变的,正在天上看着我们。”
钟跃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此刻,自家媳妇儿周晓白正在电话那头,与孩子们进行着跨越千山万水的对话。
钟跃民轻轻推开门,只见两个孩子站在桌子边,小脸上写满了对母亲的思念,手中紧握着电话,仿佛那是连接他们与母亲之间唯一的纽带。
“爸爸,你回来了!”小诗画兴奋地喊道,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声补充道.“我们正在和妈妈打电话呢。”
钟跃民微笑着点点头,走到床边,轻轻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我知道,爸爸也想妈妈了。来,让爸爸也和妈妈说几句话,好吗?”
小诗画和小海宸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连忙把话筒递给了钟跃民。电话那头,周晓白的声音温柔而清晰.“跃民,你回来了?孩子们都还好吧?”
“媳妇儿,有你老公在,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孩子们很懂事,也很想你。你那边怎么样?”
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宠溺,试图用轻松的氛围缓解周晓白可能存在的压力。
电话那头,周晓白的声音微微一顿,似乎有些犹豫,又带着一丝不好意思.“跃民,我又碰到难题了,需要你的帮助。”
钟跃民轻笑一声.“媳妇儿,跟我还这么客气?啥事尽管说,既然我家媳妇儿开口了,不管什么事肯定办,不能办的想办法也给你办了。”
听到钟跃民这么说,电话那头的周晓白终于忍不住笑了,那笑声清脆悦耳,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清风,瞬间吹散了所有的阴霾。
“跃民,金丘县大蒜的蒜苔到了收获的时候。可这么多蒜苔,乡亲们根本吃不完,要是扔了也太可惜了吧?我想着能不能找个办法,既不浪费这些蒜苔,又能为乡亲们做点什么。”
钟跃民听完周晓白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笑容温暖而带着几分调侃,让电话那头的周晓白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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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民,人家给你说正事呢,你笑什么呀?”周晓白嗔怪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钟跃民的笑声更甚,他轻轻咳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笑意.“媳妇儿,你现在也学坏了呀!”
周晓白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懵,她疑惑地问道.“跃民,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钟跃民在电话这头笑得更加开怀.“媳妇儿,你都知道该怎么做了,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你说是不是学坏了呀?”
周晓白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钟跃民是在调侃她早已有了对策,却还故意装作求助的样子。她不禁有些羞赧,但随即又撒起娇来.“那有?你可不能瞎说。”
钟跃民的笑声在电话线中回荡,他感受到了周晓白的娇嗔与羞涩,心中充满了爱意。柔声说道.“好了,媳妇儿,既然你已经开口了,我这个当老公的怎么能不帮忙呢?你放心,我会尽快联系人过去,把金丘县的蒜苔问题给解决了。”
周晓白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钟跃民总是会站在她的身边,给予她最大的支持和帮助。她轻声说道.“跃民,谢谢你。有你在,真好。”
钟跃民略一沉思,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缓缓说道.“媳妇儿,为了长远的考虑,我觉得金丘县还是建冷库的好。”
“冷库?”
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解释道.“对,媳妇儿你想象一下。如果把蒜苔、大蒜或者别的青菜放到冷库里,等到淡季,比如二、八月或者冬天再拿出来卖,价格会不会更高一点?这样一来,不仅解决了农产品滞销的问题,还能为乡亲们创造更多的收益。”
周晓白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兴奋地说道.“跃民,你这脑子咋长的呀,这都能想得到。我明天开会就提出建冷库的事情,不过......”
说到这里,她的话语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钟跃民见状,连忙问道.“怎么了媳妇儿?”
周晓白轻叹一声.“跃民,就算县政府同意建冷库,我们也没有资金和技术去建造啊!这可是个大工程,不是说说就能办到的。”
“媳妇儿,不是有你老公我的吗?资金和技术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解决。你只管在会上提出建冷库的建议,剩下的就交给我来办吧!”
“那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