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终于得到了第一手资料，事实上，这场战斗迟早是要打的。
李源潮这边的水木福兹、玉英子雪代表的是新城学生，其中大部分是干部子弟。
至于张野和刘光福，分别是东直门学校、红星学校、165学校、166学校的，他们属于老城区，大多是工人子弟。
双方早已互不喜欢，之前小矛盾不断。
不知怎的，这一次的战斗终于结束了，就连当事人刘光福和杨志功也无法解释争吵的具体原因。
无论如何，约会就在那里，李源潮与张野谈判，不同意就打起来。
但这一次，张野他们确实吃了大亏，两人死亡，十余人受伤，纷纷散去，他们颜面尽失，遭受了巨大的失败。
作为老板，张野毫发无伤，但名誉毁了，颜面尽失，他怎么能放得下呢？
刘光福、杨志功奉命连夜来见林尘，目的是筹集“军费”，稳定军心，招募兵员。
刘光福虽然此前自称与张野是朋友，但也只是泛泛之交，真正吸引张野注意的是林尘那个可以“高价”出货的渠道。
与之前的王晓东相比，张野的盘子要大得多，我做事也比较激进，手里有很多东西。
因为这些东西太猫腻了，连信托店都不愿意收，之前大部分都是通过黑市出售的，价格非常高。
但张野也只好捏着鼻子承认了。
所以当刘光福和杨志功找上门来透露他们有渠道可以高价卖东西时，他就特别感兴趣。
这一次，张野也着急了，别说死的了，就是受伤的也有十几个人，他也肯定要照顾。
否则，今后再也没有人会一心一意追随他了。
不仅需要医疗费用，还需要激励措施来赢得人心。
张野算了一下，受伤者给五十块钱，两名死者家属给一百块钱。
仅此一项，就减少了千元成本。
今天除了他直属的东直门学校之外，还有刘光福等学校数百人前来帮忙，这些人虽然不用付钱，但也免不了喝酒。
不然下次出了事，就没人会听他的了，杂七杂八的算起来，一共一千五百块。
其实张野早就做好了准备，手里还留着五百块钱，事情办完后，大家就吃吃喝喝。
但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伤亡，因为一般来说，如此大规模的战斗，人数越多，战斗就越困难。
人多了，难免会互相认识，只要有人站出来讲和，大事就会化为小事，几句话过后，事情就结束了。
没想到，这一次他们不按套路出牌。
张野和李源潮刚凑到一起聊天，下面就有人打了起来，这让他们都无法从老虎身上下来，不愿意打也得打。
所以事情办完之后，张野立刻就缺钱了。
准备好五百块钱，去医院付完医药费后，所剩无几了。
“为了筹钱，我连夜苦苦哀求刘光福和杨志功。”
林尘听完原委后，明白这两个家伙是带着伤而来的，所以只求两个字——改变。
这次张野的差距，就算是丁克茂，也要花一千块钱。
如果想要制造一些剩余，或者准备夺回阵地，继续招兵买马，就需要两千多，只是不知道他手里的东西值不值这个价钱。
“定了，我明天就去找陈方士，让陈方士带钱去看个东西。”
林尘暗暗道。
这种事情，包括王晓东和刁国栋，林尘都没有亲自出面，把一切都交给了陈方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