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来缓缓点头。
林尘眼神凝重,道:“老蒋,悄悄控制住张二柱,去他家里找张老财藏起来的钱,可以吗?”
蒋东来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绝对没问题!”
林尘站了起来,居高临下,伸出手拍了拍蒋东来的肩膀:“我在等你的好消息!”
这一刻,林尘终于压制了蒋东来,在两人的关系中占据了稳固的优势。
在此之前,蒋东来就听从了林尘的话。
但这都是看在陈忠远的面子和权力的份上。
在蒋东来眼里,林尘只是陈忠远的代言人。
但现在,蒋东来的两次失误,却让他的气焰消退了,而林尘则悄悄找到了张富贵藏钱的地方。
双方比较一下再做决定。
与此同时,在西城绵绵胡同里,有一座独栋小院。
张富贵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在客厅里跑来跑去。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中山装、头发梳得光亮、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张富贵立即走到他面前,一脸焦急的说道:“哎!怎么了!你答应我,琪文今天就可以回家了。”
对于中年男子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没有耽搁,对着镜子擦了擦头发,看也不看张富贵,淡定地说道:“老张,我只答应过你打架的事情。”
张富贵焦急道:“但是……”
中年男子摊开衣服,看着张富贵道:“之前的事情我已经帮你办好了,谁让你儿子屁股脏了,现在又被指控强了?按照程序,我们必须再次被拘留。”
“哎哟!”张富贵忧心忡忡地跺着脚。
中年男子撇了撇嘴,道:“老张,为了张启文的小事,我已经辛苦了,你别纠缠我,我一向公平,我想做多少事就做多少。”
说完,他就把它放到了沙发上。
左边的公文包快要出去了。
“等等!”张富贵连忙抓住中年男子,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求求你,你不能无视我!齐文是个混蛋,但是……你不看我,是为了他好。”……”
说话间,张富贵已是泪流满面,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
他看上去十分可怜。
中年男子对他没有半点同情,淡淡道:“老张,你别这样对我,我们都是有着千年历史的狐狸,谁不知道谁是谁?这是最后一次了,我欠你家人的,这次是我救了你儿子,咱们就清算吧。”
张富贵立刻脸色大变,不哭了,笑着说道:“梁青,两条清!一条……呃!不对!两条大黄鱼!”
他观察着他的言语,无语了。
中年男子笑了笑,脸色变了,比翻书还快。他拍了拍张富贵的肩膀:“老张,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张富贵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眼前这个人的能力。
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他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
中年男子又道:“可是……这次涉及到强,受苦的主子你可得拉住啊。这不就是男女的事吗!别怕花钱啊!这次,正道是人民,只要那个女人闭嘴,这件事就不难了。”
“我知道!”张富贵急得连家乡话都说起来。
离开这里的时候,六十多岁的老人经过多日的挣扎,已经身心俱疲,却又无能为力。谁知道那是他的儿子!
张富贵精神一振,用手拍拍脸颊,匆匆赶回家。
昨天,为了让张启文摆脱困境,他破例去张二柱家拿了两条大黄鱼。
本来以为一个就够了,结果多带一个玩财富肯定就够了。
没想到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麻烦,现在又得再去了。
张富贵很清楚,频繁去张二柱家很容易引起怀疑,尤其是张二柱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