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离开后,小满盯着李莲花看,啧啧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花花你的嘴这么毒啊!”
李莲花不解:“什么意思?”
小满见他是真的不解,更觉得好笑。
“哈哈哈哈……你竟然不懂,你刚刚那番话把人家乔女侠都快气吐血了。”
“怎么可能?我只是跟她说清楚而已。”
小满觉得好笑,他几句话否定了跟乔婉娩的曾经,一句年少莽撞不懂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嘴可真毒啊!
不过作为既得利益者,她觉得李莲花很好。
小满摇摇头:“你说的没错,其实刚才我以为你叫住她是要跟她说以后有什么需要,你会帮忙之类的,没想到竟然不是。”
李莲花幽怨:“怎么,我没说那些话你很失望?”
“自然不是,你以前总是为别人着想,我这不是怕你又忍不住替别人打算嘛。”
李莲花叹了口气,不怪小满会这么想,他确实爱管闲事。
他揉揉她的脑袋:“以前我孤身一人,怎么样都可以,可是如今我有了你,便不会轻易许诺,我这条命是你的,怎么用只能由你来决定,我不会再平白浪费自己生命去帮助旁人了,跟乔婉娩有牵扯的是李相夷,关我李莲花什么事,他们到处说李相夷死了,那就死了好了。”
小满觉得这话比她听到的任何情话都要动听。
接下来小满就跟李莲花去了百川院,拿出地契,对佛彼白石说让他们把百川院搬走。
说真的,小满这种态度实在让百川院几位院主恼火。
“方姑娘当真一点面子都不肯给百川院?”
小满冷哼一声:“你们百川院还有面子吗?”
说完小满把目光放在云彼丘身上,反复打量,看的知道内情的人心高高提起来了。
这姑娘不会知道了什么吧?
石水问:“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小满见她问的恳切,她便让他们求仁得仁好了。
“当初询问朴二黄时除了问出李相夷是被亲近之人下了碧茶之毒不说,还知道了那人是谁,那人痴迷角丽谯,不仅为了角丽谯给李相夷下毒,还在四顾门和金鸳盟大战时把四顾门所有部署都提前透露给角丽谯,以至于李相夷孤身一人迎战金鸳盟众多盟众,还导致四顾门死伤惨重。
原本以为那样罪孽深重之人死不足惜,没想到百川院对罪魁祸首倒是大方,人没死不说,还给安排了院主的职位,也不知道晚上睡不睡的安稳,对不对起四顾门那些枉死的冤魂!”
石水只知道云彼丘给门主下毒,对此她恨,可是被劝下来了,云彼丘之事宣扬出去对百川院不是好事,这些年石水一直对云彼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只是她实在没想到云彼丘当初做的不仅仅是给门主下毒一事。
当年大战,她想不明白,门主安排的好好的,为什么会输的那样惨烈,原来是云彼丘这个小人!
石水当即掏出鞭子,指着云彼丘:“方姑娘说的是真的?”
云彼丘沉默,也是默认。
然后石水就动手了。
佛白二人在一旁冷眼旁观,小满越发觉得讽刺,这些人,披着江湖正派的外皮,做着道貌岸然之事,她就要把他们的脸皮扯下来。
小满一边看他们打架,一边继续说道:“听闻云彼丘曾在东海大战后自囚,如此看来,诸位应该也是知道他所作所为的,百川院行事,身为天机山庄之人,无法苟同,这百川院的地皮是我天机山庄的,我们天机山庄一生光明磊落,自是不愿自家的地皮上住着一群伪善之人,还请几位院主另择福祉吧!”
佛白二人俱是一脸羞愧。
小满嗤之以鼻,要干嘛去了,瞒不住了这般作态,真是令人恶心。
纪汉佛开口解释:“当初我等以为云彼丘受奸人蛊惑给门主下毒,并不知晓他还将四顾门部署告知金鸳盟一事。”
小满嗤笑一声,语气不屑:“怎么,受奸人蛊惑给门主下毒就罪不至死了?我对你们的是非恩怨不感兴趣,百川院的地皮你们是用不了,给你们十天,十天后我会派人过来收地,你们啊,好自为之吧!”
说完小满对李莲花道:“花花,我们走,在这待了一会儿我浑身不舒服。”
知道她是故意的,李莲花便佯装一脸紧张:“那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这里空气确实不好,污浊的厉害。”
事后小满派人去打听,云彼丘这几年被折磨的厉害,自然不是石水的对手,听说被打的鼻青脸肿,武功也被废了,彻底成了一个废人,没了武功,小满给他下的那些东西只会越发折磨人,估计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没命,李莲花知道后,也就没打算再对云彼丘动手,倒是省的脏了手。